“有探听到甚么吗？”陈子文问。
湘西赶尸王自从被陈子文收为部下后，便留在了姜家，陈子文分开前让他去探听调查一些事，故有此一问。
真正的高人，万里无一。
陈子文在一旁，留意到火线眸子转动的朱大肠，明白这是他搞的鬼，目标大抵是为了查明马麟祥死因。
陈子文没有介怀，解释道：“有些要紧的事想要向九宫真人探听，一时说来话长，还请九宫真人现身一见。”
陈子文扭头看向湘西赶尸王：“你的名头不可啊。”
古庙很大，门口贴着符，入内挂着香，四周摆着兵器，最里头供着几尊高大的泥像，不清楚是哪几位神佛。
镇上有任姓两三家，却没有一户任老爷长得像包租公。
一青一红。
陈子文“嗯”了声。
分开马家祠堂，陈子文没有在镇上逗留，认准一个方向，往东而去。
……
展转多处，天气已黑。
陈子文一无所获回到上乡小镇，到达马家时，马家祠堂里的亲戚乡邻已散去，大门上了锁，只留下装成尸身的马麟祥，以及装成纸人的朱大肠在里头。
湘西赶尸王立马前去刺探。
“你就是九宫真人？”陈子文问道。
“好家伙。”陈子文无语。
“这两天姜家有产生甚么事吗？”陈子文又问。
“九宫真人，省会……”陈子文默念。
“我是老母亲传行教弟子九宫，于朝天观设五行法坛一座，替天行道，降妖除魔！台下何人，竟敢擅闯我白莲圣地！还不束手就擒！”
陈子文又去了荔湾镇——这个本尊前身出世之地——却发明别说找到甚么“陈家”或诸葛孔方，就连全部荔湾镇都好似一片废墟。探听了一番，本来几年前这边清兵与洋人打过几次仗，被大炮轰毁了好多房屋，很多乡民都避祸去了外埠。
“本来是部笑剧。”
世人齐呼中，登上高台的九宫真人冷眼望向陈子文。
陈子文略感兴趣。
陈子文表情庞大地去了四目故居，只见当年很有几分世外桃源之景的处所，现在满是荒山。
像湘西赶尸王这类都敢自称为“王”，九宫真人的“真人”二字，恐怕多有水分。
“恶客上门！白莲大阵！”白衣男大吼一声，观中世人纷繁上前，将陈子文二人围在中间。
下一秒，小偷脱帽大惊！
陈子文明为一缕烟飘入马家祠堂，却闻声有动静从身后响起——
很快，湘西赶尸王探清了白莲教方位。
“不过这家伙还蛮能忍的。”
陈子文细心想了想，没有在这个时候试图现身与马麟祥打仗。
细心一看，竟是阿谁念佛抽烟的假和尚。
陈子文问湘西赶尸王。
一问并不算很远，陈子文没有发挥土遁，与湘西赶尸王步行前去。
此去不为其他。陈子文想去当年四目道长与一休大师的住处看看。以一休大师的春秋，必是经历过清末这段期间，不晓得现在几岁，又是否存在于这一世？
俄然，一声齐呼从古庙中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