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杜沐晴呵呵一笑,说:“人家不是坑你,包,人家是在救你……”(未完待续。)
眼下这个天况说不上热,也说不上凉,那人在路边晾肚皮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包圆筹算咬破手指。
“呵。老包,咱哥们儿还没见过这类孙子,给钱不要,让他晾着,咱走!”平四贵很不齿的哼。
包圆一行人跟在那人身后不远不近,平四贵、宋鹏二人在路边捡了两根趁手的木棍,好人见多了,警戒心高。
“想看跟我来,不想看,请便!”那人收起破碗,将钱揣进兜,回身便走。
包圆一行人进五台山,不上香,不还愿,但是见了功德箱便塞钱,不是为贡献那些真假不分的和尚,是为礼佛。
那人哈哈大笑:“高人谈不上,如果我是高人也不会沦落到拿泥猴杂耍混饭吃了。”那人望着包圆,一脸正色的说:“这位小伙儿,我不做你买卖启事很明白,我们无缘无份,但你却硬要挂上一份缘。或许,这便是不解之缘,或许是宿命,来来来,请!”
干买卖干到这份上也是一种境地。
那人伸手一拦,便说:“小伙儿,血是不成以自已流的,你晓得前人净身做寺人,为甚么特地请旁人主刀吗?头发为何必须别人剃,大夫为甚么不给自已开方剂,精通六壬算命的人从不给自已算大限。父精母血,自已千万不能破坏,不能算大限。如是自已破坏,那便没有循环资格,破坏身材的事只要别人代庖……”
三三两两的游人路过期,哈哈一笑,底子没人立足去看泥猴有甚么希奇。
“干吗?”
“小伙儿,走开,走开,你这买卖我不做。”那人冷冷的说。
很较着专指说孙盘子。
孙盘子笑呵呵的说:“我看大师父也非平常之人,想必是位隐世的高人,呵呵,毛头小子不懂礼数,请大师父莫要见怪。”
包圆回身要走的时候,俄然听那人严声喝问。
“不会,他关键我们,我们报上走地仙的名号,不会有伤害,走地神仙当年于白莲教有恩,再说了我们走地仙也不是茹素的。”
也不怕拉稀收不住腚。
“小包,对长辈要客气。”一向没说话的孙盘子冷不丁插了一句。
“长辈?”
只见那人笑呵呵的看着包圆,说:“小伙儿,来来来,你想看泥猴演出,不洁净的钱只能看不洁净的演出。”那人见平四贵、宋鹏二人手里紧紧攥着本棍,哈哈大笑三声,说:“怕甚么,怕甚么,朗朗乾坤,难不成我会害你们不成,你们几小我是干么的我一眼就瞧出来了,特别是那位左手有异的老朋友。”
包圆心说:“这货到底在唱甚么独角戏?他要干吗?”
“九爷爷,那他会不会害我们?”杜沐晴听的惊骇。
包圆胬胬嘴,心说:“老子即不晕血,也不怕血,不就是借点血有甚么不大了的。老子在西安时每逢礼拜天偶尔还献个血,怕个蛋!”包圆朝前走,哼着说:“放点血罢了有甚么怕的,徒弟,莫非这只泥猴它会咬人喝血,老子倒要瞧瞧瞧它如何喝血,不就是血么,只要泥猴不带病,流点血怕茄子鸽蛋……”
横言直断路边那位肥头大耳、坦胸露乳、自娱自乐,悠悠哉哉用手托着个泥猴当买卖干的人是和尚,仅仅是从边幅上判定的。不过,那人确切生的一身富态相,倒有点大富大贵之人的身形,完整与街边卖杂耍的人挂不止勾。如果把那人请在佛堂,金装法衣身上一裹,再扮个笑,活脱脱一个弥勒佛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