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莉之前是包的女朋友,他们在一起好些年了,碰到你把包甩了。我明天来找他就是为了给你弄清究竟的。”杜沐晴句句含刺,与先前的脾气大相径庭,之前对谁也是面面含笑,对谁也客气有加。却不料,这教唆诽谤一经玩起来,也是手到拈来。
题目是包圆气的浑身冒烟,曾经的爱情败在了玛莎拉蒂上,幸亏只要九窍,就是有十八窍也还是生烟。问人间情为何物,直教人存亡相许。现在怕是要改改了,问人间钱为何物,直教人断念踏地。
“我堂哥,小莉是他女朋友。”固然包圆脸上没挂相,杜沐晴还是看出来了。
“甚么意义?”
“哥,你女朋友真逗。”
多少浓浓情素变成了他娘的绝唱。
“哟,错了,是半斤八两。”
杜沐晴早瞧出端倪了,低声问:“包,小莉是不是跟你有干系?”
“小晴,这是你朋友?”杜沐英细细打量着包圆,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哦,这是我堂妹,沐晴。”杜沐英这位堂哥,真是个开煤矿的,名副实在的煤老板。
“这个……这个不好答复。”杜沐英抽出一根烟,嘭的拿都彭打火机点上:“今儿你半斤,小晴八两,明儿她半斤你八两,换着当。”
“你八两,小晴半斤,比你少三两,不可,替代着才对。”杜沐英持续风言**。
“标致!”杜沐晴笑着点头。
“沐晴,小莉,本来你们熟谙啊,这位漂亮不凡、足斤足两的帅哥是?”包圆皮笑肉不笑的说。
杜沐英似懂非懂,似有恍悟的拍着肥脑:“我说前次在香港买东西时,一两80块,我说买一斤,那老板收了我1280块,我心说谈好的八十块,乍他娘的变了?一算,多收了我六两钱,本想与他争一争,后又想,算了,咱有的是钱,豪情这一斤是十六两啊。”
“两天了。”杜沐晴心知这位堂哥肆风成性,天生喜好钻在女人堆里。
包圆特地对杜沐晴续讲杨天圆的故事,话里话外,都在映照自已是个实足的穷光蛋,即有幸运,又有打赌的成分,本意是指老子与杨天圆一个毬样,杜沐晴可否与水梅一样不嫌老子穷?
“敬爱的你真威武,连香港人都打败了。”桑莉莉笑着说。
蓦地之间,杜沐晴板着脸,厉声问:“哥,这个女人你体味么?”
拆台,恰是他想的的事。
“小子,说我女朋友三两,我奉告你,少了,老子啥都缺,就是他娘的不缺钱。”
“好久不见。”桑莉莉死力粉饰,听的包圆心中的苦水也笑成花了。
包圆倚在门上冷冷的看着这一幕。
“不嘛!”一声轻嗲听的浑身发酥,桑莉莉嘟起了嘴,怏怏不乐的说:“不管谁半斤,谁八两,我要你在内心永久把我当作是八两。”说实在的,她的这幅嘴脸包圆向来没见过。
包圆瞧着这一家子说不尽的肉痛,这份敦睦引的醋风大起,脑筋里作了一番思惟斗争,终究沉住了气,走上前皮笑肉不笑的说:“沐晴,你如何出来了?咦,这不是小莉吗?”
“哥,自家人面前胡言乱语就算了,别到处张摆。”杜沐晴对这位堂哥无好气,却又想笑。
“小子,说啥呢?”杜沐英听出水分来了。
不等杜沐晴开口,包圆用心将那“新”字拉的奇长,也不等桑莉莉答复,包圆接口又说:“真帅,倍儿有范儿,气质也好。”包圆不怀美意,满腹疑云,心说:“杜沐晴让我瞧这出闹剧,是偶合么?不会,绝对不会,巧的太他娘合了,是不是小妮子用心的?算了,算了,才不管他娘的干甚蛋,老子插手拆迁队了,明天不拆房,拆台,大不了鸡飞蛋打,多大个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