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僧尚未修成正果,待贫僧修成正果自为顶髻。”
宋鹏一脸正色的问:“你且说是何字?”
只见宋鹏双眼圆突落落的一瞪,大腿一迈,张牙舞爪,挺胳膊挽袖便要往上冲,平四贵仓猝伸手一摆,笑哈哈地说:“大师,小妖我另有一事尚且不明,勿必请大师说明白了再脱手不迟,佛是从印度传至我中土……”
平贵叹着气说:“九爷、宋鹏,哦,不不不,老子我,不不不,小妖我倒是很但愿穷得只剩下这个字,可惜啊可惜,小妖我没这个大命,苦啊!苦啊!”
“妖孽,死光临头,有何憾事快快讲来,不然贫僧可要脱手收伏尔了!”宋鹏说话间收起架式,双手合什。
宋鹏弯身在地上大大写了个‘窮’字,孙盘子不明不里,天然也不熟谙这个穷字,他只熟谙极个别字,还是当年跟着孙老头在深山采药时所学,做走地仙后底子没工夫学习文明知识,只听宋鹏说:“其身处于穴下,有力使不上,寄意眼下之况很窘很猜疑,精力、物质一样匮乏,是为穷也,妖孽,你若皈依我佛,精力永不会匮乏!”
平四贵昂首望着头顶,只见湖水尚无退去之象,当下又无凶恶,张六同将雇佣兵的脑瓜仁挖了出来,猜想雇佣兵现在溺于水下,性命应无大碍,不然怎能庇护包圆?再教唆孙盘子将宋鹏一掌打晕,平四贵于心不忍,可又颇觉无聊,当即决定耍一耍宋鹏,平四贵一脸正色的问:“大师,小妖我有一事不明,不知大师可否见教一二?”
平四贵弹的这个脑瓜锛用尽了十二分力。
宋鹏觉的有理。
宋鹏的脑袋上立时多了一个大泡,又鼓又圆,强忍着痛不叫出声。
“此为贫僧顶髻,非是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