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们别太悲伤,我们家苞米被折断了多少,到时候让那些人赔就是,不给赔就去官府报官,他们不敢认账的。至于这些折断了的嫩苞米,我们煮煮吃了吧,苞米杆也不华侈,叶子喂猪,甜杆儿我们本身吃了。”见孩子们跟天塌了似的,神采哀思的不可,实在没法感同身受的六丫强压住心中不应时宜的笑意,假咳了两声,语气沉痛地安慰道。
村里几个胆量大的男人几近要将村长家的大门都给拍烂了,村长家里除了院子里狂吠的看家狗,屋子里静悄悄的,乃至连应都没应一声。几个男人见窝囊废村长没了希冀,只能仇恨地啐了一口,无法地拎着斧头,谨慎翼翼地向惨叫声更加清楚的山脚下走去。
“嗷嗷嗷,别打了,我是赵老二,村长的兄弟!”
不过被六丫这么一安抚,大师的表情倒是稍稍好了一些,不管如何,这一小片庄稼没有完整糟蹋了就好。世人将被折断的苞米杆抬回了家,留下看家的孩子见状又是一番心疼,不过等每人获得一段甜甜的苞米杆时,大师也顾不得再谩骂心疼,都美滋滋地吃了起来。没有孩子不喜好甜食,这些孩子啃着甜甜的苞米杆,别提多高兴了。至于嫩苞米,孩子们筹议着等明天早上再煮,直接拿来当早餐吃。
见是熟人,几个男人固然没有停手,但却不敢再下狠手了,毕竟就算这些人再缺德,也是一个村的,今后昂首不见低头见的,动手太狠实在有些不大好。
涝水村的村长不但窝囊,胆量也小的出奇,村里这么大的动静,他当然不是没有发觉到。只是此时的村长可不想抖甚么官老爷的威风,常日里享用村长一职所带来的名誉和权力还行,至于实施应当实施的任务,缩在屋里颤抖的赵大仁(村长)表示,谁情愿去谁去,归正他是不会露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