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琪道明后果结果,即又将刘项二人嘱托一番。“我随叔父百知子拜别回禄村以后,二兄虽已只那眼线孤领二杰落脚祠堂以内,仍需冒充不知,不成打草惊蛇。且那二人武功已是不弱,兄长一定是其敌手。是故,只可暗中检察,如他二人仍命您等比武较技,务请还是依法而行。”
百知子听得此人乃是南天武圣之家人,是以接过请柬,然并未翻开。随口问道,“您是从那边刺探得我之行迹,还望告知。”百知子有此一问恰是其足智多谋之处,貌似漫不经心,实则刺探真假,谨防冷月轩混合视听。
“兄长言重,猜想此事并非一朝一夕之功,弟当竭力而为。”言罢,詹琪又与刘向二人闲谈一阵,方自转回悦朋堆栈。
此人言语流利,且所言亦是丝丝入扣,加上面上神采又极是诚心,是以百知子方是撤销顾虑,口中回道,“请尊管答复南天武圣钟恼人前辈,于玉申已收到请柬,届时必当登门拜访。”中年男人见百知子承诺前去,随即躬身一礼,口中客气道,“我家仆人必扫席以待。”言毕回身拜别。
“我是这回禄村中人,凌晨时分,有一伯伯交我一封信函,奉告我在此等待与您,还说您见信以后自会了然。”小童答道。
詹琪心下自知此为百知子留书。只因他之形貌江湖尽知,为免暴露行迹,被孤领二杰密查回报冷月轩,又会节外生枝。再次对百知子心机周到佩服的五体投地以后,詹琪还是徐行向城隍庙行去。
中年男人见百知子行出屋外,随即躬身一揖,又转首望向詹琪,此人他却并不识得。口中言道,“敢问中间但是百知子于玉申先生。”听他口风亦是久走江湖之语气,百知子亦是不敢怠慢,亦是抱腕当胸还了一礼,答道。
刘川与项几正于正堂以内议事。自前晚詹琪盯踪孤领二杰拜别,直至此时髦未回还,二民气下自是担忧,一则担忧詹琪如被赵氏兄弟发明,事机败露,自是不妙。二则更加担忧詹琪与孤领二杰本是同路之人,本身二人已将亲信之言尽皆言讲,此则更是不妙。
詹琪本是文生打扮,又并未佩带任何兵刃,如此行来,确像一恰好儒生,过往之人纷繁侧目。詹琪只顾行路,并不在乎别人谛视,只仍嘴角含笑,一派萧洒儒雅气象。只因詹琪并未发挥飘柳身法,是以这十里许路途竟也行了约莫半个时候。
百知子已从残垣处行出,表示詹琪随本身来。“你我叔侄二人由此南行,安步当车,猜想另有仲春之余,必不至担搁了路程,你看可好。”
接连几日驰驱,詹琪即便身居冰火内罡之绝世内功,亦是略感疲惫,随即行至榻前,盘膝于**榻之上,开交运转冰火内功,五个周天以火线觉神清气爽,是以倒下身形,马上进入黑甜梦境。
“托我送信之人,已将您的形貌说个大抵,且还说您边幅出众,言语高雅,鹤立鸡群,远了望去便可晓得,我已看了有些时候,感觉您公然和那伯伯说的普通无二,是以才上前相问。”小童一番话说得甚是明白,詹琪不由莞儿一笑,接信在手,还不忘取出一钱纹银交予小童。那孺子得了银钱,自是欢畅,伸谢以后,回身跑去。
百知子随即转回店房,詹琪单独一人向快马披风刘川家中行去。
詹琪拆开信函,见信笺之上只要三行笔墨,书法倒是龙飞凤舞。“字谕詹琪贤侄,此村当中既有孤领二杰,难保我之形貌不露行藏,是故出村十里城隍庙中相候。”落款写明着名不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