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冰第一室又仅余詹琪一人。他细细的揣摩着月王和白风西护法方才传授的引气行气之法。转念之间,又向玄冰走去,月王停息了下月朔考,待两月以后重开考核,这此中又有如何的假想,白风西护法教诲的行气之法在未坐于玄冰之上时是否可行,连续串的题目一时之间也找不到答案,只得也行出玄冰第一室,来至正堂仓促用了午餐,又去做那本日以内下半程的功课。
詹琪现在已是冻得牙齿颤抖,说不出话来,只得点头表示,完整明白了白风西护法的意义。只不过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住白风西,仿佛另有话要说。白风西看他眼神已是大抵明白了他的企图。
正堂以内,两个蒲团之间摆着两碟小菜,两个白面馍馍,一碗白米粥。白风西并不在其间。仓猝用过午餐,詹琪转回玄冰第一室,爬上玄冰,寒气刹时袭来,双腿重又麻痹。此时他也适应了这类反应,只是遵循白风西护法的传授持续坐冰。
俄然之间,詹琪只觉腹内一股热流激涌而出,别离冲向四肢百骸,刹时抵抗了寒气来袭。本来是泉灵乳阐扬了效力,固然此时周身高低还是极冷,冷得彻骨,单已可极力忍耐。詹琪暗道,“这泉灵乳果然是珍稀之物,若没有这一滴本身怕早已昏倒不醒了。”
“此物便是泉灵乳,几千年来,我派只炼制而成二十余瓶,是以极其贵重。此瓶中所盛之泉灵乳你须在每日卧冰之前饮上一滴,如此算来可供你一年之需。要晓得此乳因为采自山腹洞顶,受玄冰和真火的几次熏蒸,是以其性也很奇特,遇寒则热,遇热则寒。”说罢,指导詹琪翻开墨玉瓶塞,表示他谨慎翼翼的从中滴出一滴泉灵乳,含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