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一别西泠阁[第1页/共4页]

詹琪望向室内四周,南侧正中一座泥像,泥像之前是一蒲团,泥像以后是三座流派,仿佛通往三个分歧去处,且每一流派之上均已西海银沙极细的笔划雕刻出道义之门、复仇之门、财产之门。

詹琪行至前院本身房间,见床榻之上叠放着几件衣物,旁侧一兜囊,内有黄白之物。见此景象,詹琪不由不堪唏嘘,坐在榻上,回想至此八年过往,又想及月王和护法对本身关爱有加,就连点翠也是悉心顾问,现在即将拜别,不由悲从中来,真有放声痛哭的打动。但又想到白风西护法教诲,好男儿应铁骨铮铮,岂可等闲落泪,只得逼迫回泪水,静坐默想。

只听得身后月王言道,“相济室暗融飘柳室想来你已晓得,这暗间以内我等却从未对你言讲。唯因待你轻功习成,此门自会翻开,命你进门自窥堂奥也是对你的最后一次朔考,机遇偶合,也就不必非要合那朔日之约了。现在,你便可自行进入,且你入门以后,此门会自行封闭,在内测是千万打不开的,至于前程,需你单独摸索,我等会在议事堂中相候。”月王言毕,伴同三位护法回身拜别。

此中事理詹琪只是不知,不由得迷惑的望向月王和三位护法。待月王将此中就里报告一过,詹琪才举步行至暗门之前,向里望去,只见门内黑漆漆一片。詹琪此时已习成冰火内功,且化刻成辰的工夫也已练成,何如门内甚是幽深,又无任何发光之物,是以站在门外对门内幕景看不甚明。

看至此处,詹琪不由惊出一身盗汗。西泠一派择徒果是甚为严苛,一步不慎即有灭行之虞。也恰是以,才可保得西泠一派几千年来香火不熄,随人众并不甚多,却可戍卫玄剑至今。想罢,低头又向素箴之上看去。

次日凌晨,护法白西风引领詹琪原路行至雅山之顶黑玉石前,命詹琪用力内推开流派,詹琪顺手一掌,按向门内一块凹石,暗门应手而开。“我派弟子均已双掌交叉,自胸前推出为礼,连同这流派开启之法,你要记下。”

“詹琪跪下。”月王喝道。詹琪听言,双膝跪地,以头触地,俯伏不起。只听月王持续言道,“入得密室,又能行至其间,可知你已成为我派正式弟子。我等四人俱知那密室之要,想来你必行了道义之门,这才无形当中脱了困厄。”

“这文事一道倒是习武之基,如无梦溪笔谈之暗室一章,我岂不是要困死此处。”想罢,向大放光亮之处望去。本来北侧墙壁之上又翻开一层隔断,以内却也是一片西海银沙,是以室内一片光亮。

詹琪听得月王等早知密室之实,却把它作为朔考之最后关要,足见我派择徒之严与用心良苦,各处文武修习俱是环环紧扣,直至终究方可登堂入室。“即为我派弟子,我自有三条端方传授于你,顺天道,戍卫百姓,此其一,卫武道,忌讳杀生,此其二,如需杀之,必先教之,观其行而动,此其三。”月王言说至此,语气已是和缓了很多,“詹琪请起。”

詹琪听言邹云风也会出山,心下自是一喜。这一席饯行宴竟用去一个时候,方是尽欢而散。

南侧墙壁之上一扇大门轰但是开,詹琪守住步法,落于空中,不由得呆愣愣的看着敞开的流派。月王和三位护法见此景象心下已然了然。本来这飘柳身法习练之所固然在相济室以内,但却算是飘柳室,本来被称作飘柳室的房间倒是无门无户,从外没法进入。现在,詹琪功行美满,顺次掠过十八个足印,每个足印颠末詹琪内力轻击以后,也就触发了足印以内构造,直至踏遍每个足印,触发每道构造,这才令墙壁之上暗门倏然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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