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琪依言,冷静催动体内寒气,气味达到涌泉以后,身形又是离地一分不足。只是此一回詹琪有了前次几乎颠仆的经历,双腿微曲,臀部后坐,勉强稳住身形,固然如此,也是很快落回空中。
詹琪点头,白风西持续讲说,“这三处穴道属于带脉、冲脉订交之处,就仿佛已经被大坝拦住的江水两侧,等闲不能冲破。这也就是江湖人士常常提到的任督二脉交汇之处。”
白风西声音降落的言道,“你习武可算方才入门,看上面上色彩竟是沾沾自喜,如此怎能竟得全功,更休提行道江湖,挽救万民了。我只是以此体例警省于你,若论武功你距绝顶妙手何止千万里,需定住心神,切不成高傲骄傲,你可晓得。”
詹琪虽已十四五岁,但一心在西泠阁习武学文,与旁人打仗甚少,是故对于旁人的赞美倒是不知如何答复,只得默不出声。月王见状,持续言道,“本日之考,甚合我意,你可回房稍事歇息,明日便可进入玄冰第二房,白风西护法自会从旁指导。”言罢挥手表示命詹琪退下。
白风西听罢,不由仰声大笑,这笑倒使得詹琪丈二金刚摸不着脑筋,不由思疑本身是不是问了一个极其笨拙的题目。“你只颠末玄冰三室历练,就能有如此成绩,更可喜你对周身穴道竟然如此烂熟,可见文事修习你很用心。你可晓得你所言讲的三处穴道有何玄机。”
“但弟子感觉脚下踏实,似不着力。想当年,弟子在家中也见过别人习武,首要扎稳根底,目下之状似与武学通例分歧,莫不是弟子走偏了门路不成。”
听了白风西护法的讲授,詹琪这才放下心来。只听白风西言道。
白风西自是发觉了詹琪心中所想,暗提冰火内罡功力,举左掌向詹琪头顶承光穴按去。事发俄然,詹琪自是躲无可躲,手掌未打仗前额,一股柔风袭来,甫一触及头顶,詹琪体内寒气也是自有反应,只向那股柔风接去。怎何如两股力量相去甚远,詹琪身形向后便倒。白西风身形稳定,左掌变拍为抓,刹时竟绕过詹琪肩头,抓在气户穴上。詹琪刹时满身麻痹,呆立本地。
月王和白西风见状喜形于色,月王言道,“好,很好。詹琪天纵英才,进境如此之速,实出我之所料,且白风西护法又教诲有方,看来,我西泠阁前辈预言不虚。”
詹琪答道,“弟子愚鲁,尚且不知。”
詹琪答道,“护法,我已将玄冰第一室中玄冰尽数接收,目下玄冰已是一丝不剩了。”
詹琪自不怠慢,自达到这西泠阁以来,月王和三位护法所言句句有的,现在更是毫不踌躇,当即行功。詹琪脑中默想各种穴位,只感受下丹田之球状气团分红两缕自摆布两腿,沿心中默念之穴位不竭下行,至涌泉以后有呼之欲出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