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西风接道,“目下这武尊旗虽是为于妙儿所得,这旗亦算是武林珍宝,然至今只闻千余年前一名武林豪客曾习得此中技艺,继之成绩侠之大者隽誉,你可知此中启事。”“还望护法指教,弟子尚不晓得。”詹琪答道。
三人说说讲讲,只听房外郭氏唤世人前去用饭,是以立起家形,鱼贯而出。天井以内,已是摆下丰厚晚宴,俱是这苗南寨中特有之物,一坛陈酿亦是置于桌案之上。詹琪待世人落座以后,举起陈酿泥坛,右掌在坛身之上悄悄一按,泥封竟是轻弹而起,顷刻间,一股酒香弥散院中。
现在,此宅仆人已是返回家中,见院落以内竟有两名陌生人于此聚谈,不由兀自一愣,不知作何言语。郭氏听得老伴返家,自厨房之熟行出,简短将过往之事言明,白叟听言亦是好客的紧,吃紧叮咛郭氏备些好菜,晚间畅怀痛饮一番。言毕即行去。
白西风仅只微微点头,复又命詹琪将于妙儿安排床榻,本身倒是回身行出房去。詹琪将以往颠末向于妙儿扼要描述一过,即安抚其静卧与此,少时再去拜见白西风护法。于妙儿服从,躺卧于床榻之上闭目养神。
白西风略一点头,言道,“你所言不错,然与那具孟、武尊旗又有何干联倒是不出野史。晁错曾经拆了高祖庙外墙,文帝只是一笑置之,景帝更是对其信赖有加,期间一大臣名唤袁盎,亦算是晁错入朝为官的保举人,只缘晁错为人削深克直获咎了袁盎,且袁盎又曾在吴王刘濞驾前为相,诸多情由导致吴王刘濞为首建议七国之乱。直至太尉周昌前去平叛。”
“此人乃是西汉景帝之时一名大侠,名唤具孟。此人与偶然之间于王翦先人手中得获武尊旗,且亦是如妙儿普通,竟是参透了透光析文之法,是以将本身武学练至极高之境。当时西汉一朝自诸吕乱汉以后,代王入立,是为文帝,景帝乃是文帝之子。在文帝朝既有一内史,名唤晁错,极欲实施弱枝强干之法,消弱诸侯国权势,以保西汉江山永固。”白西风言至此处,詹琪不由接言道,“此段史事弟子于汉书当中曾经读过。那晁错之父竟是因了儿子念想,独自服毒他杀,那晁错亦是落得身首异处,不知护法所言但是此事。”
郭氏自是听懂话中寄意,本身遂即起家飘飘万福,口中只道,“老神仙客气了,老身这就告别,我那老伴亦是不久归家,我且筹办酒饭,待三位高朋。”言罢便是行出房外。
言至此处,白西风略微停顿,目注詹琪,詹琪亦是晓得白西风护法有考校之意,是以接言道,“周昌乃是周亚夫之子,领兵见阵自是易如反掌,然此人到得无处空中,竟未开兵见仗,仅只轻车简从拜见吴楚大侠具孟,两人见面叙谈,竟有相见恨晚之感,这周昌竟感慨吴王刘濞如欲反叛,何如不将具孟收至麾下。有具孟之助,七国之乱很快平灭,具孟更是推让了入朝为官的建议,于本地安享余生。”詹琪将周昌平叛与具孟作为报告一过,白西风不住几次点首,对詹琪见闻之博识甚为对劲。
次日出发,各行其道。詹琪与于妙儿直奔药王谷行去,一起之上却也安生,于药王谷中见白西风护法之言与百知子、万一点言明,两人亦是首肯,复又言及百知子徐水之行,却有另有一番奇妙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