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琪,你已来到西泠阁,这名号是三百年前第七十一代守剑氏族首级月王的初创。想来玄剑的由来百知子已对你言讲,但细节之处他也并不晓得,你要仔谛听了。西泠阁每代阁主只要一人,自三百年前就已因循下来,均称做月王,三名护法,均称做白西风,白风西,西风白,也就是说,这并不是一小我的名字,而是一种称呼。除了阁主和护法以外,西泠阁不再设其他职位,只称做阁众,他们长年不出此地,自有少数几名阁众熟谙本地路途,会不时外出才买一些必须之物。当今阁主是第七十五代,我们也是第七十五代护法,至于你可否习得玄剑之秘,力挽江湖大难,报却自家恩仇,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白西风拉着詹琪的手徐行而行。自进入雅山地区以来,每走一步都是前高后低,像登山一样,加上氛围愈见淡薄,小童詹琪已有些力不从心。白西风早已看到詹琪神采白中泛紫,嘴唇更是又紫又干,几近开裂,固然如此,詹琪还是咬紧牙关,苦苦支撑。白西风看在眼里,不由得欣喜非常,因为固然是传承玄剑绝学,这修炼之路倒是非常艰苦,没有绝顶的毅力是千万对峙不住的。
进入甘南地界约莫百余里,两人折向南边,沿着宁远河一起向南。自百知子离了这二人以后,那奥秘构造落空了追踪的目标,是故白西风与詹琪倒也安然,只是百知子却在江湖之上步步惊心,固然如此,却也有一段遇合。
“但是老前辈,您即已言明这阁内构造俱不害人,但那石柱万一出错,岂不是万劫不复。”詹琪问道。
“哈哈,你的心机公然周到,但体察只能还要加强啊。那石柱下方一丈之处有蛟丝编织而成的收罗,纵使有人坠下,也会落入此中,何况,几千年来还未有内奸能深切至此呢。”白西风言语中有隐不住的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