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至此,曹县令不由得再次把目光看向卫申末三人。心中期盼,他们能拿出点确实的证据来。就见下方卫申末三人相视一眼,甄百川站出来,冲着张玄清呵叱:“你这恶道,事光临头,还敢抵赖!你当我们本日敢站在此处,就只要这点证据吗?若不能一举将你搬倒,我们怎会前来?”
“哦?果有此事?”曹县令听到这不由出声打断,这件事倒真的没有人跟他说过。他身为县太爷,天然不消没事儿跑去案发明场,那都是上面捕头的事情。但他固然不晓得这事,却晓得去的捕头是哪个。以是,在问话的同时,他的目光便从卫申末身上,转移了到那天去查案的捕头身上。
“回、回老爷的话……”捕头身后几个衙役相视几眼,一个身形肥大,贼眉鼠眼的站出来,磕磕巴巴道:“这、这位道……啊道……啊道长说、说、说……说的不假。昨……昨、昨日确、确……确切有、有……有一名青衣小厮来、来……刨东西。我……我……我、我听他说……说那东……东西是救、救……拯救用,就……啊就……啊就没有阻……阻……禁止。县……啊县……县太、太、太……太爷,你……啊你……你……你……你……”
此言一出,中间跪着的胡老爷当即慌了。哎呦一声哀嚎,抱着张玄清大腿就哭喊:“张真人,你可不能如许,你可不能撇下我不管……小三子带着东西返来的时候您也在场,这清楚是他见程公子正巧吊颈死了,偶尔刨了来。这不关我事,不关我事啊!”
怕事极必反,迟则生变,卫申末站出身道:“回县老爷,还是由贫道来讲罢。”冷冷扫一眼张玄清几人,最后定在胡老爷身上:“县令大人,昨日城北的命案,比拟你已颠末目。并且,在场的衙役当中,想必也有人晓得,这位胡老爷府上的一名仆人,从死者身下,刨出了一块‘柴炭’……”
“道长,闲事要紧,先说重点!”曹县令被吊极了胃口,连声催促。
顺着他目光望去,那捕头看起来大抵三四十岁。感遭到他的目光,捕头神采变了变。踌躇了下,硬着头皮道:“回老爷话,此事小的也不知。昨日小的身材略有不适,便没有去,让部下兄弟们去的。”
曹县令更是大喜过望,拍着桌子连声催促道:“这位道长快快请讲,快快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