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请讲!”
李世民没有重视,微微低着头,半是幽恨半是自嘲的说着:“我也不知他们是为甚么,痛恨?妒忌?我从没想过和他们争甚么,可他们却要置我于死地。道长你晓得吗?为了对于我,他们竟然……竟然……歪曲我与我父……偏房有染……”
张玄清沉吟了半晌,深吸一口气,摸索隧道:“不如公子随贫道来修道?兄弟阋墙,说来讲去,不过是为了家财罢了。正所谓:铁甲将军夜渡关,朝臣待漏五更寒。道观日高人未起,算来名利不如闲。就在这山上有间闲云观,公子可愿随贫道去那边修行?”
又下了几手,深思着机会也差未几了。张玄清等李世民再次落下一子后,紧跟着又落了一次,随后笑道:“这位公子,你也也是了解一场,贫道还没问过贵姓呢。另有,贫道对公子身上的事,也有些猎奇。不知公子可愿说说,说不定贫道也能开导一二。”
他这一番话说的并非没有事理,身份越高,越身不由己,何况人间最贵的皇室。即便他真的故意隐居豹隐,但只要他活着一日在,以他在军中、在百姓心中的名誉,李建成怎能放心?
不过现在见李世民不肯,他也随之放下了这个心机。
李世民的面相过分崇高,的确贵不成言,乃是天生的帝王之象。再加上他口中兄弟阋墙的事,熟读过隋唐这一段汗青的张玄清,如何还不能猜到对方是谁?
张玄清感受心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不怪他这般冲动。如果是别人,管他甚么程咬金、尉迟恭,即便名声再大,也不过是个能带兵兵戈的将军罢了。但李世民是谁?他但是……算了,算了,管他是啥,咱可不能冲动。就算他今后成绩再大,现在不还是跟我这吐苦水?
不过他之前的话已经说出口,收倒是收不返来了。摆布也只是听听罢了,张玄清笑了笑道:“兄弟阋墙也分个程度,不知贵兄弟与公子之间是甚么程度?”说完以后,思路却忍不住有些飘。
不管甚么样,但必定是会极其成心机的。
如此这么一打岔,张玄清才逐步安静下来,这时李世民已将“改进版”的兄弟阋墙大抵说完,最后问道:“……敢问道长何有教我?”
话音方落,李世民终究从棋局中惊醒,暗道本身胡涂,如何到了这个时候,还沉迷棋局胜负中去了。沉吟半晌,感喟道:“不瞒道长,门生确切有些迷惑想就教道长,还望道长不吝见教。”关于姓名却未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