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码归一码。我这屋里的人,不管是谁,只要用心做事,做出来的事情让我对劲,便不会虐待大师。”苏玉畹道,“不要推让,拿着吧。不然你立春、夏至姐姐今后做了让我对劲的事,我给她们赏钱,她们就不美意义接了。”
“啊?有这事?我不清楚。”苏世昌早已得了立春叮咛,此时一推四五六,只佯装不知。
苏玉畹不放心母亲,事前把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跟殷氏交代清楚了,这才叮咛道:“一会儿不管产生甚么事,您都别说话,统统有我应对。”
谢方铃除了她这里,很少出去窜门,不在家的概率很小。把薛家提出来,不过是以防万一。不成能这么巧,两位女人都不在家。即便两人不在家,以霜降的机警,也能找到跟薛家一样的人家来乞助,苏玉畹非常放心。
苏玉畹放下心来,端起茶盏啜了两口,等着苏长亭发难。
殷氏虽软弱,却不是不辩是非的傻子。听得苏长亭想抢自家的炒茶方剂,她内心也非常愤怒,当即道:“你放心,我免得。”
苏玉畹点点头:“行了,你且去吧。”
薛家也是茶商,薛家的茶园比苏家还要大,面积在休宁城也能排进前三。固然苏玉畹跟薛大女人友情普通,薛老爷跟逝去的苏长清也只是点头之交,但想来夺目的薛老爷必然不肯意看到苏家大房的炒茶方剂再传到苏家二房、三房手里。这炒茶方剂晓得的人越多,炒出来的好茶也就越多,到时候把市场一占,另有他们这些茶商甚么事呢?大师只能跟在苏家三个房头前面,吃些残羹残羹。
立春瞧了瞧屋里的世人,朝苏玉畹点了点头,回身去了。
“是。”霜降承诺一声,却没有立即出去,而是等在那边,想看看自家女人另有甚么别的叮咛。
果不其然,苏世昌两兄弟刚到屏风那头坐下,苏长亭便忍不住开口了,不过这一回说话的工具不是苏玉畹,而是苏世昌两兄弟:“昌哥儿、盛哥儿,我明天尝了一种茶,味道堪比明前,传闻是你们茶栈出的,筹办卖高价?”
苏长亭仗着他是苏老太太的亲儿子,便是在苏长清这个长兄面前,也是个混不吝的,一贯霸道惯了,这会子被侄女打断话头,当即就想发作,不过想想他现在有求于人,并且苏玉畹是个短长角色,油盐不进的,倒不如等苏世昌和苏世盛返来再说,或许对他还无益些。
一行人先去了快意居,跟殷氏汇合,再一起去了熙宁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