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好养着,你总能放心了吧。你也不想想,我真病着的时候,天子会出远门吗?到时候玄烨出门,我必定是安康的,既然如此,要你在跟前做甚么?”太皇太后一心要岚琪随驾,更感慨,“怪我身材不如畴前,不然也跟你们走一遭。”
“哪个奇怪你在跟前,年纪悄悄不随天子出去多开开眼界,和我一个老婆子窝在家里做甚么?”太皇太后倒是当真的,“南巡的事眼下只玄烨跟我提了提,你也不要对别人说,来岁总要去一回,到时候你随驾去,天然也不但你一人,可你也别留下。”
云雨缠绵的一夜,两人竟有几分小别胜新婚的意味,明显一向都在一起,可不能靠近的确让天子守得很孤单,春宵几度道不尽的浪漫旖旎,翌日晨起,岚琪直感觉腰膝酸软浑身有力,又不敢在人媒介明。玄烨倒是龙虎精力,笑嘻嘻哄着她说:“朕不再欺负你了,我们好好的,到时候朕要你陪着南巡走一趟,带你看看江南风景。”
岚琪呆呆地望着他,内心翻了一大罐蜜似的又甜又腻,皓齿轻咬红唇,身上不但不见冷下来,更是越来越烫得灼人,旋即猛地翻身扑在玄烨身上,呵气如兰在他嘴上悄悄一啄,悄声说:“皇上放心,不会有的。”
“睡吧睡吧。”玄烨明显很不甘心,发脾气似的说了这句,闷闷地裹着被子躺在一旁,岚琪的身子还没来得及沉着,扭过甚莫名地看着玄烨,纤纤手指悄悄戳了他一下,被人家不耐烦地一把抓住按着不准动,活力地说:“朕不该来的,自讨败兴。”
“如许疯玩痴笑,夜里又要尿床了。”岚琪进门见父子俩在炕上滚作一团,不由严厉了神情责怪,把玩得满头汗的儿子从玄烨怀里揪出来,在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怒斥,“昨儿夜里哪个尿裤子了?”昂首更抱怨玄烨,“皇上一身的酒气,也不好好歇着。”
玄烨表情甚好,搂过儿子问:“额娘好凶啊,胤祚怕不怕?”
“臣妾听您的,现在好好服侍您把身材养起来,到时候安放心心出门玩。”岚琪见太皇太后要不欢畅了,不敢再对峙,满口承诺下,这才见白叟家暴露忧色,以后说些风趣的事,前头天子又送来各色御膳,再厥后太子代替天子来看望太祖母,太皇太后与他说了好一会儿的话才散了。
紫玉想想有事理,笑着说晓得了,求主子别在环春面前提,便让肩舆从速走。可等她们到门前,竟见御驾已经停在永和宫外头,岚琪也吃了一惊,从速进门来,便闻声胤祚笑得很大声在喊拯救,仿佛正再跟父亲告饶。
胤祚不幸兮兮地点头说:“额娘每天凶我,皇阿玛,胤祚好不幸。”
岚琪有些慌,更也有些活力,一时也没多想就说:“皇上没头没脑说这个,臣妾做错甚么吗,如何提及自讨败兴了?”
紫玉的话传出去:“主子,仿佛是宴会散了,温贵妃娘娘的肩舆畴前头过来了,我们要让一让。”
岚琪腰下马上被掐了一把,她最怕痒,挣扎不过几近要和儿子刚才一样告饶,等玄烨放过她,身上衣服已经被扯下很多,香肩外露,玄烨和顺地吻过每一寸肌肤,岚琪只感觉身子垂垂发热,可将入佳境时,身上的人却俄然卸甲停战了。
可不等小家伙再撒娇,岚琪就让乳母把他带走了,玄烨也跟个孩子似的被岚琪服侍着盥洗换了衣裳。今晚酒喝得很多,幸未醉,只是懒懒的醉眼迷蒙,喝了一碗醒酒汤后才安生下来,闻声岚琪嘀咕:“皇上来永和宫也不说一声,老是叫人手忙脚乱,并且明天是好日子,您该想着皇贵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