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老太□□。”
萧氏嗤笑一声:“母亲,瞧您说的,我常日里最是尊敬您,那里敢乱了端方。只是,此事毕竟非同小可,儿媳大胆问母亲一句,这算命婆子,是母亲从那里请来的。她如此胡乱攀咬,儿媳想密查下她的秘闻,这不为过吧。”
就连二老太太现在都出现了嘀咕。
没一会儿,一个身着八叶桃花斑斓比甲的妇人和一个较着比她年长几岁,着藕荷色比甲和同色襦裙的妇人走了出去。
“甚么?她竟然真的跑到永安侯府了?”
细谛听这妇人一说,世人才明白过来,本来来人竟然是户部侍郎韩家的大太太和三太太。
周锦朝虽被萧氏牵动手,可那婆子和萧氏的互动,却并没有逃过她的眼睛。
她先还惊奇呢,这几日府邸那些流言流言,娘亲不过是发卖了两个丫头,这可不像是娘亲的性子。现在看来,娘亲怕是早就留了背工了。
“萧氏,你到底要玩甚么把戏?眼底另有没有我这老祖宗了!”二老太太又急又惊奇。
二老太太这话无疑是给五太太些警省的。她信赖,今个儿只要五太太不胡涂,萧氏是逃不过这个坎儿的。
顿了顿以后,她突地抬眸,似笑非笑的看着二老太太。
二老太太被她盯着直心虚,“你这么看我做甚么?如何,难不成你还敢和我脱手不成?”
“哼!我只当她在寺庙青灯常伴,没想到竟然打通了守门的姑子,做起了这坑蒙诱骗的行当,若让侯爷晓得这贱\人竟然曾是我韩家的二夫人,这脸面,至心是丢尽了!”
二老太太这才缓缓展开眼,淡淡道:“那还杵在内里做甚么?是要显得我这老婆子又用心苛责她们娘俩吗?”
屋子里刹时呆滞的可骇,就在五太太考虑着该不该起家减缓面前这难堪,却见老太太一把把手中的佛珠给甩在了桌子上,眼神尽是冷肃道:“萧氏,我常日里对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哪晓得,你生的这孽障竟然扳连了骞哥儿。你说,你是不是早就晓得,是不是早晓得她就是个妖、孽!”
听着萧氏这话,周锦朝甜甜的笑笑:“娘亲,朝儿不怕。”
见萧氏这般平静,二老太太更是一阵愤怒,只见她一把把方才那婆子用的符纸丢在萧氏面前,骂道:“向来这府邸忌讳这些歪门正道,可你看看这个!”
“孙女请祖母安。”
萧氏底子就连眼神都不给她一个,她和顺的摸了摸周锦朝的头,笑道:“朝儿,来,我们坐下,先喝杯茶。一会儿可有好戏看了。”
二老太太坐在檀木红椅上小憩的工夫,丫环出去回话道:“老太太,三太太和五蜜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