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我晓得您当初看上我,看中的不过是我那些羡煞人的嫁奁。您是能够让老爷休了我,可老爷的名声内里谁不晓得,试问母亲,您去那里找和儿媳这么蠢的后妻呢?”
这边,周锦朝让丫环们备了玫瑰酥,榛子糕,另有鸡丝银耳粥正筹办往荣安院一趟。自打五哥哥病了以来,她早就揣摩着去看看五哥哥了。可又怕扰了五哥哥的静养。
“你渐渐说,骞哥儿不是卧病在床吗?如何就往祠堂去了?”萧氏一时候也给吓傻了。要晓得,这祠堂重地,岂容人胡来。
殷、红的血迹在他洁白衣服的映托下,别提有多骇、人了。
见她抽泣连连,周延骞手上的行动顿了顿,终究舍得看她一眼了,可视野中除了可悲以外就只剩下讽刺了:“母亲,这些大哥太太多少次难堪朝儿,这些,莫非您都看不到吗?儿子不信娘是个忘恩负义的。可今个儿这事,儿子真的看不懂您了,明显晓得老太太内心的龌、龊和诡计,您却还共同着老太太,就为了儿子这条贱、命吗?如果如许,儿子这贱、命不要也罢!”
说着,她缓缓跪在地上,哽咽道:“儿媳自知这些年不得母亲欢心,可朝儿还不过八岁,母亲何必如此事事针对她。”
“我让厨房的人做了玫瑰酥,榛子糕,另有鸡丝银耳粥,你不是最爱吃这些吗?”
正所谓怕甚么,来甚么。
韩嬷嬷夙来长于揣摩主子的心机,这不,她这话一出口,萧氏顿时觉着轻松很多,轻笑道:“也是,总归是没让老太太得逞。”
她这还没拿朝姐儿如何着呢,他就敢如此不知所谓,若她真的把朝姐儿送到庄子上,他难不成要打她这老祖宗不成?
“朝儿,走,你五婶现在必定措手不及了,你和骞哥儿最是要好,你帮着你五婶劝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