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延骞笑笑,懒懒的靠在大迎枕上,没有说话。

看着因为疼痛眉头微蹙着的他,周锦朝悄悄拽着他衣袖,喃喃道:“五哥哥,你必然要好好的,好好的,朝儿不准你有事。”

荣安院

本想就这么含笑的看着她,可几分钟以后,他就撑不住的睡了畴昔。

想到祠堂那满地的狼籍,二老太太气哼哼道:“骞哥儿是我的孙儿不假,可经此一事,我再没如许的孙儿。这等不肖子孙,若不从族谱里除名,地下的列祖列宗岂不怪我治家不严。”

加上现在东府又出了一个将来的王妃,东府天然是不乐意西府的这些破事儿连累到东府的名声。

看着他强忍着咳嗽,不想让她忧心,周锦朝更难过了。

“祖母,您就消消气。何必和五哥哥置气。五哥哥那性子,这府邸上高低下,谁不晓得。要妙儿说啊,五哥哥当然有错,可真正要命的,还不是五姐姐?妙儿但是传闻,五姐姐没出世前,五哥哥和祖母非常靠近,经常还来寿安堂陪祖母用膳呢。可有了五姐姐在,五哥哥愈发的脾气古怪了。莫非祖母就没有想过,这内里,五姐姐有教唆之嫌?”

周锦妙这些话倒也不是无中生有。就说永安侯这个爵位吧,那是东府的大爷袭的爵,而他的嫡宗子周延柏现在也是侯府的世子爷。

周延骞宠溺的摸摸她的头,强撑着嘴角的笑意道:“放心吧,五哥哥不会有事的。五哥哥还要好好的护着朝儿呢。”

“五哥哥,如何办,如何办?朝儿想让五哥哥好好的,要好好的陪着朝儿。”

可现在她又不能够透露的太较着了,老太太的心机最难以揣摩,别到时候,内心生了悔意,倒是她的不是了。

周世远跪在地上,额头已经尽是盗汗。

对于老母亲如许的变态,五老爷固然还沉沦这莺莺燕燕,可到底不敢违逆,按捺着内心的不舍还是归去了。

他周世远也很混蛋,也没少胡涂,可也从未敢砸祖宗的祠堂。

二老太太闻言,微微怔了怔,可仍然是气难平。

周延骞返来以后,就咳嗽不已。

“老五,娘晓得你膝下唯有这么一个嫡子,固然身子一向都不好,可你也疼的紧。可今个儿他如此犯浑,你说说,难不成你也想护着他?不顾祖宗家法?”

“骞哥儿今个儿这是把祖宗的祠堂给砸了,这事儿,他们想插手,那就是用心和我过不去。”

五老爷忙叩首道:“儿子千万不敢这么想。只是,骞儿身子不好,这,这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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