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儿子满脸心虚,二老太太猛的拿起桌上的茶杯就往萧氏扔去,饶是萧氏躲得快,身上也还是被浸湿了。

“周世远,你还是不是个东西!这些年,除了母亲给你的那些丫环,我也没少安排人奉养你。你寻花问柳也就算了,竟然做出这等丑事,你底子就是个混蛋!”

说罢,甩袖子就分开了。

“我就说了,是甚么让你连给骞哥儿说句好话都不肯,本来,这是内里的小贱、人怀了你的种了!”

大老太太见状,晓得这老东西是沉不住气儿了,这些年她晓得大老太爷更是看不上二老太太的行事,今个儿能在这里掰扯这么久,已经是他充足有耐烦了。

“说是来寻五老爷的。”

那小厮结结巴巴的,较着是受了惊吓。

萧氏怕污了她的耳朵,严令底下的人不准乱嚼舌根。可这事儿越是遮讳饰掩,流言就越多。

在二老太太如此大怒下,换做昔日,苏氏早就认错了。可这会儿她不由得想起本身在府邸的这些年,她尊她,敬她,在出嫁之前她早就晓得,婆婆比不得亲娘,又因为她只是个商户之女,比不得他们这些功劳世家,可她倒是敢说,就二老太太这作威作福的模样,就是内里穷的叮当响的那些人家都不会像她如许。

因着这事儿,大老太太私底下没少抱怨大老太爷,说若不是因为当初把三爷过继给西府,那现在西府这些烂事儿,他们也不至于如此发挥不开。毕竟老三现在是二老太太的嗣子,这事儿如果措置的不铛铛,二老太太不定如何难堪三房呢。

在场的人几近都懵了,若不是周延骞突地呈现,冲上前护着苏氏,大师都还没反应过来呢。

苏氏也不晓得是真的绝望了还是对这西府深恶痛绝了,她竟是悄悄感喟一声,看着周世远道:“罢了,既然如此,我和骞儿今个儿就搬出府邸,自此再也不消碍谁的眼了。”

大老太太几近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可何如二老太太就是个难缠的主,面上竟然涓滴的动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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