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溺的话刚说完,凑在小娘子耳边说话的齐毓眸中突然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小娘子还没说话,便感觉温热的气味俄然靠近,齐毓悄悄一咬小娘子的耳垂,如蘅禁不住嘤咛出声,手中微微一紧,身子也颤栗了一下,一刹时跟撩起了火苗一样,只感觉身子热热的带着点闷,额际微微浸着汗,发丝悄悄黏在额角,莫非是屋里的地龙烧的太旺的原因?
如蘅伸手握住齐毓放在她肩上的右手,一股温热熟谙的气味淡淡缭绕。透过镜中看去,身姿矗立。的确,论面貌气度,齐毓必定是众星捧月的,而她。真的反对的住么?
齐毓唇瓣漫不经心的一勾:“*不离十了。”
“三娘。”突然的男声,温然中带着一点嘶哑,仿佛是从喉腔收回的,闷闷的。
话一说完,如蘅感觉半个身子都轻松了,但是却俄然感觉嘴唇有些发麻,抿了抿唇,如何说,有点苦,就像是生吞了一把黄连一样,咽不下去,就只能苦在嘴里。
姑侄俩都心照不宣的没有再提那茬儿,话头又转到了佟如芜婚事的筹办上,抑或是中秋家宴事件。
如蘅归去的时候,齐毓还没返来。听闻宫里宫外这几日忙着中秋后的围栏秋狩,想来是为着这事儿绊着脚了。
见身后的人微一点头,如蘅便转过甚不再说话,抬手筹办将篦子拿过来,谁知人家倒是不给,一手揉着一缕发丝,一手拿着篦子有模有样地篦着。
如蘅悄悄摇了点头,抿着疏懒的笑意:“春困秋乏的原因吧。”
一股子倦意垂垂袭来,如蘅单手撑着头,拇指悄悄按揉着一边的太阳穴,唇瓣不由有些无法。睡得好,如何能睡得好?只怕在齐毓顺利即位前,她是睡不好的了。可又换句话说,比及齐毓正端庄经坐上阿谁位置。她便能安生了么?
转而看面前的局势,如蘅在内里侧躺着,齐毓躺在内里,两只手悄悄揽着小娘子柔嫩的腰肢,床外是隔着纱的暗黄灯晕,而床内就像是四周搁了炭炉一样,温度一点一点向上爬升,透过轻柔的光晕,如蘅看到了齐毓明朗的眸子正定定看着本身,禁不住咽了咽口水,感觉有些口干舌燥。
身后的人没有说话,只一个笑眸奉告本身他在听。如蘅的手重微紧了紧,又缓缓松了些:“父皇筹算将川陕巡抚蒋锡宁的mm许给老四做侧妃。”
如蘅倒是唇瓣勾了勾笑:“父皇到底是把事情交给了四皇子,意味不言而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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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蘅眉头凝了凝:“想必又是马氏的功绩吧。”
“时候也不早了,早些回毓德宫吧,夜再深一些,路都难行了。”
从她走上这条路开端,就必定是任重而道远的。
佟皇后宠溺地点了点头,小娘子便搭着素纨的手不紧不慢的走了。但是佟皇后却久久凝着小娘子消逝的背影不言不语,不晓得为甚么,她感觉小娘子与她更加像了,不但仅是性子,就连一步一步走过来的路也更加一样了,只一点,她万不想小娘子有朝一日,活的如现在的本身,内里是金玉,内里都是空架子,冷僻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