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大婚以后,他必然要将她妥妥铛铛地藏在巴蛇丛林当中,根绝其别人的介入才好。
疆场上制胜的要素,由来都有“天时、天时、人和”之说,除了兵员本质、机会掌控、奇计巧策以外,地形阵势也是关头中的关头。
“杞人忧天。”他轻嗤一声,懒洋洋道,“汨罗府主会有体例的。”
这一字如斩钉截铁。桓公替听了,也自舒了一口气,站起来笑道:“那么就请几位好生歇息,养精蓄锐,我们很快就再次入阵尝试。别的,今晚我为神君摆酒拂尘……”
长天点头道:“心领了,既要入阵,今晚还是再作些筹办罢。”
宁小闲游移道:“但是如许一来,乾清圣殿难道得了一件疆场大杀器,北方战线伤害了。”如果北方仙宗入关,则大陆中南部恐怕面对着一场大难。
上古之战末期,蛮族五大首级之一啚伏单凭一人一戟守住铸铁关,足足对峙了两天一夜,才力竭战死。他不死,铸铁关不破。
“玄武的才气向来都以守御见长,它的本命法器也秉承了这个特性。江山阵的力量很独特,能借用厚土之力大范围窜改地形和地貌。如果我们现在所站的位置是绝壁之上,利用了江山阵以后,说不定就下一瞬就置身于河底了。”
颤栗的感受一波波传过来,她伸手去撑开他,勉强闪躲道:“别闹,还在谈闲事……”
“那你这但愿才是九成要落空。”见她堕入深思,他伸臂勾住她细腰,将她往怀里带,行动既轻且柔,“若说桓公替有七成掌控的话,我还能够替他再加两成上去。你还记得我初入云梦泽便感觉这里的气味有些熟谙么?”她听得细心,风俗性地靠入他怀中,他才接下去道,“现在想来,那应当就是玄武的气味无误。我和他会晤次数未几,隔时又远,当时都未能想得起来。以是这云梦泽就算不是他真身所化,也必定和他脱不了干系。再说乾清圣殿花了近千年的工夫,若连这个都没法查证,另有甚么脸面开山立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