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元元点头,道:“功德啊,让萧珏去办也算人尽其才。”
肖元元没有回杨广的话,只是看向乐平公主,叮嘱了一句,道:“我去接待一下他们两个!”
杨广不满的对着肖元元道:“有多少人想见朕,求都求不来,哪有像你如许的?”
肖元元不解地问道:“陛下为何如此纠结这个题目?
肖元元元气得俏脸一白,当即回道:“还想左拥右抱,你想得美!”
乐平公主含笑摇了点头,悄悄道了一声:“酸——”
“岂会岂会!”萧皇后客气的回道。
乐平公主点了点头,肖元元起家走向一旁的案台,边走边道:“本日是来寻高兴的,干活的事来日再说。
杨广回道:“玫瑰精油,七香玉容膏,乃至——”杨广看了看手上的杯子,道:“这个琉璃杯!”
肖元元不解地看向杨广,杨广回道:“他在访问外使!”
杨广神采僵了僵,看向肖元元说道:“你不是要见萧珏么?过两天他就来了,你有甚么筹算?”
杨广又气又笑道:“前几天皇后刚替朕收了四十个美人,送到洛阳显仁宫去了!
元元,你该明白这是甚么意义!”
萧皇后忍不住拉了杨广一下,杨广没有会心,接着道:“肖元元,朕是个天子,你适可而止!”
杨广回道:“朕已思过好几次了,你先听朕说完。”
杨广闻言,略略有些晃神,端起那琉璃杯饮了一口,尽力让本身平静下来,又对着肖元元道:“你……你究竟……是何筹算?”
杨广怔了怔,道:“你……你当然无所求——可你也不必如此讨厌朕吧!
不要每天在佛堂里呆着,那一尊金身泥胎,哪有活色生香的人都雅,是吧!”
看着肖元元与乐平公主靠在一起似是说着甚么,恰逢一曲结束,杨广挥退了乐伎,朝着二人问道:“阿姊在说甚么呢?可否说与朕听听?”
我想着,凡事要等萧珏来了,与他商讨以后,我才气下决定啊!”
肖元元点了点头,道:“好说呀——我们的丝绸和茶叶,另有瓷器,都能够与之相抗。”
肖元元没好气道:“陛下也晓得本身是客啊?现在坐在主位上的人是谁呀?
乐平公主开口对着肖元元道:“好了,既然人都来了,还是要纵情才好,元元——”
杨广昂首,看向肖元元,正色道:“肖元元,朕有大事交予你,不知你可否帮朕?”
“如何了?”肖元元不解地问。
萧皇后眸色一亮,笑逐颜开道:“当然好,非常好。”
乐平公主悄悄‘嗯’了一声,道:“好——”
肖元元问道:“那我今后常给皇后娘娘调酒,好不好?”
好歹来者是客,你抚心自问,你……本日见到朕以后,可曾给过一个好神采?”
肖元元拧眉问道:“陛下还想要甚么?”
说着,肖元元又想去取一颗葡萄来剥,被乐平公主拦下来,用丝巾替肖元元擦净了手,道:“不消替我剥,谨慎指甲疼!”
几人进得舱中,分主次坐好,一众乐伎见是天子驾临,都有些惶恐不安。
转眼看到一旁的肖元元,正用那白嫩嫩的小手剥着一颗葡萄,递到了乐平公主的嘴边,不过看上去,那十指尖尖比那脱了皮的葡萄更让人感觉适口些。
擦好了手,肖元元朝乐平公主身上靠了靠,轻声道:“实在这些乐伎也挺都雅的,公主今后养一些吧,平时解解闷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