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肖元元就因乐平公主将她赶出长乐宫,便在车上割腕他杀,那血淋淋地一幕深深烙在杨广的内心,常常想起,心中便又慌又痛。
另一边的杨广肝火冲冲地回到江都宫,无处宣泄,直到一脚踢翻了宫侍送过来的汤水,心下按压的火气才算开释了些许。
说到这里,杨广心中一阵摆荡,不晓得本身现在做的到底是不是对的。
“加上我也不可!”肖元元打断道:“这一千年退化的不但是权力,更是科学技术。就拿我方才讲的高铁来讲,那东西有多快?从洛阳到江都,一个多时候就到了。
肖元元讲完,乐平公主怔怔地看了肖元元好一会儿,肖元元问道:“公主在想甚么呢?”
杨广又气又急,道:“朕趁火打劫、朕图谋不轨?
顿了顿,杨广道:“我们姊弟十人,唯有阿姊——朕心中感愧。但是元元……”
杨广一听此话,心下火气又被一阵担忧挡住了大半。
肖元元点了点头,道:“我明白,公主不消担忧,陛下那边……我会试着打仗一下的!”
乐平公主微微叹了一口气,道:“我老是私心太过,枉顾你的情意,但是……元元,我不想就此藏匿了你!”
更何况,苏夔和杨玄感,也一定不会对元元动心,不过是因为有公主的干系,元元一向无人敢去觊觎罢了!”
杨广已经是满脸乌青,问道:“你说这些做甚么?”
肖元元心中动了动,却也晓得乐平公主不过是一时打动,并非是三思以后的成果。
杨广有些难以置信的看向萧皇后,萧皇后对着杨广点了点头,必定道:“正如陛下所言,你为元元考虑很多,元元又不是一个颗石头,是非好歹她岂会分不清楚?”
杨广气道:“她不痛快,她不痛快就要来编排朕么?”
……
直至中午,遣走了世人,杨广回到殿中稍歇,却碰到了早就等在殿中的肖元元。
萧皇后顿了顿,渐渐劝道:“妾倒是能了解元元的,她对公主用情至深,恰好公主自发大限将至……不想拖累她。
乐平公主听到肖元元的包管,本想笑一下,却如何也笑不出来,沉默了一会儿,主动上前抱住了肖元元,在她耳边轻声道:“元元,我有些悔怨了,我想去你的将来,你能带我走么?”
朕如果真是个耗费知己的昏君,直接将她纳为宫妃,管她死活做甚么?
……
她是如何看朕的?还想让朕求她么?”
就像当年她对郡主和对父皇那样!”
只是这件事,估计元元她本身都没看清楚,才会徒生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