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顿了半晌,点了点头,道:“她和杨玄感干系很好——”
“呃,不是……”杨广问道:“朕不是一个贪酒纵欲之人,昨日朕可有无礼于她?”
沉默了一会儿,乐平公主问道:“我传闻宫里的宴饮已经停了,我们甚么时候回宫去?”
乐平公主咽下口中的甜酥,不觉得然道:“我昨夜都问过她了,她说陛下与杨玄感两人的事,实在是朝廷和弘农杨氏的冲突,她在当中起不了甚么感化。
“哦!”杨广松了一口气。
乐平公主不解地问道:“为何非要剪下来插花呢?由它长在地上不好么?”
此时正赶上过年,普天同庆,全部江都城装点一新,满城欢娱。
乐平公主抬眼看向杨广,不解地问道:“她很好呀,她能如何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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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姊也晓得,元元跟我并非心甘甘心,现在朕与她究竟不决,朕内心实在放心不下。”
过了两日,将作大监宇文恺与杨玄感一起到了江都宫,杨玄感替他父亲汇报关于洛阳城修建的状况,杨广听罢非常欢畅,好好夸奖了杨素一番。
杨广哼了一声,道:“甚么楚王?不过是趋炎附势之待恭维之词——他倒是受得心安理得。”
本来是因为这个,乐平公主喝了一口汤,淡淡回道:“现在时候还早,昨日元元出宫许是累了,眼下还没醒呢!”
当然,人间没有人敢究查杨广的罪恶,但罪在民气,杨广也没有体例。
本日天气晴好,宇文娥英带着人去放鹞子去了,乐平公主看着肖元元侍弄着剪下的山茶花枝,红的素净,白得清雅,朵型浑圆肥硕,可谓花中佳构,足见养护上必定费了很多心机。
乐平公主笑了笑,只淡淡说了一句:“陛下贤明。”
肖元元一手固执红色山茶,一手固执红色山茶,皱眉道:“这红白两色不好配,这花好难插呀!”
思及至此,杨广点了点头,对着乐平公主,道:“阿姊说得是,朕为主君,天然不能推责,有罪一担,有功一起受。”
杨广一愣,这修建东都到底是他下的旨意,若说有罪,他也得承担一半。
看来这一次,趁着世人还不晓得此事,只能先将此次罪恶隐去。
乐平公主开口道:“修建东都,是为了千秋大业,陛下若因累死劳工便要惩办杨素,只怕在世人看来,陛下有推责之嫌。”
乐平公主心下动了动,问道:“如何——陛下当真要借此机遇惩戒楚王么?”
乐平公主却不能如此率性,她怕在这里待得久了,会摆荡她心中的设法,会忍不住想和肖元元就这么天长地久的过下去。
乐平公主定定看着杨广,过了一会儿,回道:“没有——我和皇后都在,陛下能如何无礼呢?”
乐平公主噎了噎,没敢反响。
乐平公主一怔,肖元元接着抱怨道:“这花明显在富甲园长得好好的,要不是想给你看看,我才不舍得让人带着花苞剪下来呢!”
至于太子杨昭写得那封弹劾杨素的奏折,杨广和杨玄感都很默契的提都没提。
肖元元叹了一口气,又试着玩弄花朵的朝向,但愿找到一个合适角度,让这两种配色看起来相合一点。
满宫丝竹宴乐之声,肖元元烦不堪烦,早在大年初二,就非要带着乐平公主回临水园躲清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