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看向一旁的参军道:“走吧,跟本王一起去吧!”
“甚么?”
又看向那婢子,道:“传他出去!”
高颎曾多次与朝臣群情,称启民可汗颇知中原真假、山川险易,恐怕启民可汗会成为后代的祸害。
杨广再次回绝了,坦称对突厥部族一视同仁,以示刻薄。
“姑母息怒,本王这就回府清算行装,亲身去追御驾去。”齐王安抚道。
乐平公主摆了摆手,表示他坐下,说道:“无妨——”
那参将急道:“太常卿高相公(高颎)诽谤朝廷,惹怒了陛下,陛下下旨正法高相公——
乐平公主此时已偶然再与齐王解释,只是怒道:“本宫倒是想亲身去,你就留在京中吧!”
齐王浑不在乎道:“朝中政事如此滋扰,姑母何来掺杂一脚?那高颎死不死的,与姑母干系都不大的,姑母何必自找费事呢?”
但是,乐平公主的信还晚来了一步,当齐王带着乐平公主的信急仓促赶到榆林王帐时,高颎、贺若弼、宇文弼已经被斩杀了。
那婢子瞄了一眼齐王,道:“苏纳言派人前来,说有急事求见公主!”
那参将急道:“此次不一样,我家相公说,陛下此次是要动真的了!”
齐王叹了一口气,应道:“服从,我的姑母大人!”
不说别人,迩来因与世家的争端,杨广和高颎本来就政见反面,加上暮年间二人也有旧怨。
目睹着杨广对启民可汗的恩宠和礼遇过分度,一些朝臣对此也群情纷繁,比如礼部尚书宇文弼,在主管欢迎外使的时候,态度上就有所透露。
乐平公主也从速回到书房,亲笔写了一封讨情书,想了想,便命耿二带着柳如烟一起送到齐王府去了。
杨广看在独孤皇后的面子上,才重新启用了高颎。若二人真的起了争论,杨广跟高颎可没那么好的情分。
乐平公主稳了稳心境,自我安抚道:“高颎与本宫的母亲有主仆之情, 陛下当不会如此绝情……”
杨广得知此中启事以后,大为光火,他在前面安抚突厥,赐恩于番邦,经略西域,高颎在却他身后泼冷水,拖后腿,他岂能忍得下这口气。
那参将进门来不敢昂首,弓身便拜:“末将纳言府参军摩那俨拜见乐平长公主!求长公主殿下救救我家相公!”
启民可汗心中惴惴不安,在启民可汗眼里高颎并非常人,有高颎在朝,在他的劝说之下,明天杨广或许会对突厥恩遇有加,说不定明天杨就会挥兵西下,这么一来,启民可汗哪能放心?
说来苏威所受的这番祸事起缘于一场酒宴。
以是,启民可汗上表换衣,就是向杨广再次表忠心。
但是宴会结束后,萧皇后才向杨广禀报,据她从义城公主那边扣问得知,启民可汗之以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向杨广上表换衣,是因为心有惊骇。
“苏威?”乐平公主有些不解,苏威找她做甚么?
因而一怒之下,杨广命宇文述查明此事,成果一查之下,发明高颎不止说了关于启民可汗的谈吐,杨广自当政以来,高颎暗里对杨广的所作所为都多加贬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