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点了点头,道:“然后呢?”
肖元元白了他一眼,道:“我只是把好东西与他分享,何来阴损?”
晋王脑筋里还在想着智顗大师,向着晋王妃问道:“那绾清可回府了?”
肖元元一脸的高深莫测道:“我去之前就探听了,这智顗大师,不贪名、不贪利、不贪财,不然早就奉召前来了。”
晋王妃摇了点头,回道:“宋参军说,绾清不会骑马,是坐马车返来的,即便马不断蹄,最快也要明日才气回府。”
晋王点点头,肖元元敏捷登上马车,朝着世人挥了挥手。
从江都城到大兴城,这一起肖元元几近是风雨兼程,乃至有三天的时候里连夜赶路,白日骑马,夜里坐车。来江都城时,走了十余天,回程竟用了七天,肖元元便赶到了都城。
“好。”萧珏应道。
晋王妃拉着肖元元,道:“一起上必然要保重,到了都城就给本宫写信,莫要迟误了。莒国公是我族中兄长,写完信就交予他,他会送过来的。”
肖元元昂首看了看天气,道:“好了,我得走了,智顗大师那边就交给殿下了。”
肖元元瞪了晋王一眼,伸手为晋王妃理了垂肩的步摇,道:“王妃,元元告别了。”
能够说晋王虽有些孝心,但乏善可陈。
晋王眼神一亮,忙问:“甚么背工?”
晋王想了想,看了看萧珏,道:“你此番可有见到智顗大师?”
肖元元吓了一跳,“这么大的阵仗,太显眼了吧!”
肖元元一脸的对峙,晋王妃心中略略有动容,点了点头,道:“我就晓得,你是一个知情知义的好娘子。”
这倒是个好体例,肖元元低头称谢,“多谢殿下!”
肖元元简朴的清算了一下行李,世人于府前与肖元元告别。
比拟于晋王妃,晋王更加坦诚。他固然没有直说肖元元入京的事,但言语间的意义倒是毫不粉饰。
转头又向萧珏道:“有味馆给王妃单留一个雅间,便利王妃随时畴昔用餐。”
肖元元伸出双手,看了看,道:“甚么也没有啊!”
此时公主府仍然戒严,内里仍有骁卫军看管,肖元元天然不能入内,想了想便在城中找了家堆栈,住了下来。
晋王见问不出甚么来,叹了口气,还是等着绾清返来再问吧,也详确一些。
世人看着肖元元的马车远去,晋王妃有些落寞道:“元元她此番赶往京都,换作你我,当真不如她这般义无反顾。”
肖元元不美意义地笑了笑,“好的好的,那王妃记得,那补身子的药膳不能停,气候虽热莫要贪凉。另有,有空出去转转,每天闷在府里是要长蘑菇的!”
肖元元改正道:“是送给我的,我问他能不能送给别人,他说能够!”
晋王上前问道:“肖元元,你与本王说实话,智顗大师那边——成算有几成?”
转而又道:“不过,我有背工。”
“智顗大师送给我阿姊的?”晋王确认道。
那绾清跟从晋王妃,虽外人看来平平无奇,但别人不晓得的是,这绾清有一绝技——记性极好。她能将人的言行举止劳劳记着,数年不忘,以是晋王妃才派了绾清随肖元元去了露台山。
肖元元“哦”了一声,道:“智顗大师送的。”
肖元元一愣,晋王低头看了看肖元元的手,问道:“你手上的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