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元元内心天然不平,想着当日不是你乐平公主派我出去的嘛,摆明就是让我去跟那些人吵架的,吵赢了还不可!

“本宫若此时再进一步,将元元送给晋王,必然会惹得母亲不快。并且,元元在贤文馆这一次,虽说人们都不晓得她的身份,但实际上,她已经被摆在了明面上。”

宇文娥英甜甜一笑,“比不上舅母,舅母一向都这么都雅。”

一个被世人谛视标棋子,是不好乱动的。

担待不起,“哦!解释好,解释一下的好。”肖元元忙不迭的点头。

本日族中堂弟萧珏特地登门拜访,问及晋王府是否有一女婢叫肖元元。晋王妃感觉蹊跷,细问之下才晓得了三日之前贤文馆的事。

大兴城内,当夜心神不安难以入眠的另有一名——晋王妃萧环。

乐平公主叹了一口气道,“元元她已经被母亲重视到了,”

“另有一首呢!”乐平公主问。

“公主选了第二条?”白鹭子道。

白鹭子神采黯色道:“公主殿下一贯便是如此!”

一边说着,一边已进了正堂,二人别离坐下。

“但愿吧!”乐平公主想了想,又道:“明日你随我去趟晋王府,去拜见一下晋王妃。”

“我统统都好,真是费事阿姊了!”晋王妃笑着客气道。

“你说你,本就胎像不稳,还出门来接,早知我就不来了!”乐平公主与晋王妃并行而走,乐平公主不由抱怨道。

以晋王的身份来看,收几个姬妾都是有定命的,晋王妃倒不介怀有美人进府,可萧珏口中的肖元元仿佛不是个浅显美人,这便让晋王妃有些吃不准了。

肖元元一脸无辜的模样,白鹭子实在看不下去,向肖元元解释道:“南陈后主陈叔宝,就是长城县公,《玉树后庭花》便是他的对劲之作,现在别人就在京都。你这首诗,是在往他的内心捅刀子呀!”

“啊!”肖元元顿时便有些怂了,这背诗背到当事人身上,确切是杀人诛心。

“没有,就奴婢那字,就算留了,他们也看不懂。”肖元元道。

“那如许,肖元元岂不是永久要留在公主府了?”白鹭子道。

“本该我去公主府拜访的,阿姊本就不该来。我素知阿姊除了入宫,不喜与人串门,明天到府上来,我但是受宠若惊呢!”晋王妃发言也是滴水不露。

听肖元元背完,乐平公主久久无语,这诗如果出自于旁人也就罢了,便如果从公主府中流出去的,陛下必定会狐疑公主府心胸不甘。

两人联袂而行,笑语盈盈,只听那乐平公主解释道:“是阿摩,他去扬州之前特地到了我府上,说你一人在京都他不放心,让我这个阿姊多多照看。我传闻你前几天舟车劳累,身子有些不平稳,不便见客,以是就没过来。等了两天,估计你现下好些了,才忙过来看看的。”

不过这话天然是不敢说出口的。

自堂弟萧珏走后,晋王妃心中就模糊感觉不安。按照当天晋王的小厮所回报的路程来看,阿谁肖元元应当是从公主府出来的。而她素知公主府善养美人,不管是太子,另有秦王、蜀王,都曾从她的府上带过美姬归去。而杨广虽与乐平公主亲厚,却从未从她府上带人返来过。一则怕母亲独孤皇后心中不喜,二则杨广志向高远,心机不在女色之上,以是,即便宫里偶尔送几个美姬过来,要么拜谢而辞,要么就交给王妃,安设在后院好生养着,说是萧瑟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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