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七娘气喘吁吁道:“阿姊快去看看吧,公主似是发了梦魇,吵着要见你!”

肖元元笑了笑,又转头看了看白鹭子,道:“白鹭子,彻夜我守在这里!”

肖元元心下一慌,赶紧披了外袍,仓促向乐平公主的内殿而去。

乐平公主看了肖元元一眼,她这是骂完人了,就想走了!

乐平公主微浅笑着道:“好久不见小娥英了,本宫想的紧,明日让娥英到弘圣宫里来。”

肖元元嘟囔道:“可郡主又不是喜好争抢的性子!”

“陛下,人各有志,回家种地也是弘愿向啊!”肖元元道。

杨坚悄悄啧了一声,道:“除了歌舞乐律以外,那以色侍人,取媚争宠这两件事,朕怎感觉肖娘子都用得上呢!”

肖元元伸了伸懒腰,对着乐平公主道:“公主出来的也久了,不如我们早些归去吧!”

方才睡到后半夜,肖元元被一阵拍门声惊醒:“阿姊、元元阿姊快醒醒!”

说完向白鹭子使了个眼神,白鹭子便顺势让出位子,让肖元元坐在床边,乐平公主靠在肖元无的肩上,轻唤道:“元元,你别走了!”

待走得远了,乐平公主不由得问道:“如何样?骂完以后便舒畅了?”

“是,父亲。”乐平公主一边应着,一边起家道。

乐平公主微叹了一声,不再多说甚么。

杨坚摇了点头,笑着道:“幸亏你是个小娘子,不能入朝参政。倘若你是男儿郎,这般的没有志气,朕非打你板子不成。”

肖元元厚着脸皮道:“哎呀,陛下高看了,奴婢一个戋戋商贾之才,绣花枕头,看着文采风骚,实则不入流,担不得陛下的夸奖!”

肖元元轻声道:“我不走了,公主好好睡,彻夜我便一向陪着公主!”

“日日都说写胡话来诓我!”乐平公主嗔道。

赶到内殿,正见乐平公主半躺在白鹭子怀中,白鹭子转头看到肖元元,忙向乐平公主道:“公主你看,肖元元返来了,她一向都在呢!”

肖元元眉头一锁,乐平公主接着道:“我们女娘子生来不易,难于和男人们争天下,想要争得一番六合,偶然只能靠婚姻这一条路!”

“天然是,”肖元元理所当然道:“卖笑巴结之才,终归是低人一等。倒不如五柳先生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或是‘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四时无闲事,作个安闲人。哎呀,真是人间好时节呀!”肖元元一边笑着,一边感慨道。

乐平公主不由得停下,朝着肖元元周身打量了一番,道:“还小?”

肖元元神采一垮,扶着公主往前走,默不出声地不说话。

乐平公主微微叹道:“娥英终归身为人妇,有为人妇的任务。那李敏也毕竟没做错甚么!”

肖元元愣了愣,不由得走得慢了些,道:“实在内心是不想的,不过也说不定甚么时候就改了主张。没干系,归正我还小!”

乐平公主呵了一声,道:“你当真是愈发猖獗了,现在连本宫都敢斧正了!”

“公主好生贪婪,郡主有郡主的好,奴婢也有奴婢好,干吗非要凑到一起!”肖元元假装听不懂的模样。

肖元元哼了一声,道:“总要让郡马晓得本身的身份,我们府里金尊玉贵养大的郡主,进了李府便矮了他一等,凭甚么?”

李敏赶紧回道:“是,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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