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元元摆了摆手,道:“甚么得天下,我们为商者趋利避害,求生求存罢了!”

肖七娘不睬解,道:“那阿姊这么辛苦跑这一趟为了甚么?”

那人恰是汉王杨谅,杨坚与独孤皇后的最小的儿子,方从大隋与吐谷浑的边疆处返来。

萧珏听罢,不由得发笑,道:“本来所谓的‘得民气者得天下’,不过是因为得天下者,能够挑选只做好人,好事都让别人替他做了。”

汉王赶紧摆手,一脸吃惊道:“不必不必,阿姊的赔罪我可不敢收,母后晓得了,定会骂我的。”

乐平公主笑了笑,没有说话。

“母亲放心,我们二人处得很好。”乐平公主低声道。

肖元元拍了拍肖七娘手,笑着道:“观察不是为了去看他们的劣处,而是为了去看他们的优处!”

乐平公主闻言一惊,仓猝将那盒子盖上,吃紧地抱过,递给了一旁的白鹭子。

我去看很多了,他们最后为了费事,会渐渐改正过来的。

乐平公主愣了一下,赶紧回绝道:“孩儿贡献母亲,从未想过得母亲的回礼。”

肖元元点头,道:“我看了那裁缝铺的安排,都是用了心的。那些做的好的,总要给些好处,别人也好跟着效仿。”

以是,那些事被查账查出来也好,内部揭露也好,派外线监察也好,更或是被买家赞扬也好,他们透露的体例有很多种,到时候按照商行的端方,送官也好,夺职也罢,都是有法可依。

千秋殿内,白鹭子依乐平公主叮咛,帮独孤皇后做了脸部油敷,待脸上的精华被渐渐接收以后,独孤皇后看着镜中的本身,非常的对劲。

独孤皇后点了点头,微微叹了一声,道:“她倒真是个能倒腾的,不过做出的玩意儿是当真好用。”

饭后发困,肖元元有些晕晕乎乎的,听到肖七娘这般问,便开口回道:“观察又不是找茬,走个情势罢了。”

独孤皇后微微叹道:“你与肖元元虽非常人之福,但若能体味到当中意趣,也是功德,只是行事上……还须得重视些,莫要伤着身子。”

肖元元笑了,道:“如果有人真的在当中贪墨了铺子的财帛,损了商行的好处,我在千里以外是看不到的。

杨坚走进殿来,乐平公主敛了神采,起家行了一礼,拜道:“拜见父亲。”抬开端来,又看到杨坚身边跟着一人,因而开口道:“五弟,你何时回京的?”

“母亲——”乐平公主又羞又恼,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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