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平公主笑笑,摆摆手道:“我听元元说的,也不知她从那里听来的!”
乐平公主转头,又闭上了眼睛,“阿五,你今后还是不要来我府上了!”
乐平公主顿了一顿,她也在想,到底是为甚么呢?
乐平公主没有回话,她从心底里不想让那两首诗重现于世。
“阿谁肖元元,是不是两个月前,太学院找的阿谁神女?”兰陵公主安静的问。
“嗯?”
兰陵公主蓦地展开双眼,“禅道两修,好词句,小五不识,阿姊竟有如此高才!”
“不是阿姊安排的吗?”兰陵公主反问道。
兰陵公主看了看乐平公主:“我听娥英说,她出嫁的时要带上肖元元,随她一起去李府。”
“甚么意义?”乐平公主问道。
“措置?”乐平公主有些不解,“她只是公主府的一个奴婢,又没有做错事,何来措置之说。”
乐平公主想了想,慎重道:“你真当她是一个浅显奴婢吗?只凭两首诗,便能轰动父亲口扣问;
乐平公主一愣,展开眼睛:“娥英说的?”
“我将她锁在公主府内,娥英生辰那天,我清楚让她不准出门,可她一出面,便搅进了云昭训和窦宝林的争论当中;”
“阿姊,为何呀!”兰陵公主一惊,忙问道。
“元元作得?”兰陵公主起家问道,那肖元元看着不像个会读书的人。
“不是,”乐平公主眯眼又解释道:“她说不是。”
兰陵公主挑挑眉:“一个宫婢,也让阿姊这般费心?”
“既然如此,阿姊为何又说娥英镇不住她?”兰陵公主问道。
乐平公主垂眉合眼,深深吐出一口气来,“容我想想!”
“本来我感觉也就如许了,这两日十几封拜帖过来要拜访公主府,个个都是为了探听娥英生辰宴的菜单。你回宫才过两天便又到我府上,莫非不是为了来公主府吃两口好吃的么?”
宇文娥英不敢吭声,兰陵公主倒是反口替宇文娥英摆脱道:“阿姊,礼节端方第一条:用饭不能骂孩子!”
“哦——”兰陵公主又躺了下去:“阿姊,我问你个事儿。”
兰陵公主沉默了一会儿,才道:“那肖元元固然奇特,却不及阿姊的心机难以揣摩。”
“阿姊之尊,措置有何难?总之,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阿姊还须慎重。”兰陵公主道。
“以肖元元之才,她不会甘于困在府第当中。有好几次,她明里暗里想出府想开个铺子,都被我拦下了。她不是有坏心,她只是不想困在笼子里。娥英的心机太简朴,一不谨慎就着了道,说不定真能让那肖元元飞脱了出去!”乐平公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