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皇后皱着眉道:“陛下身经百战,尸山血海都闯过来了,甚么阵仗没有见过,本日怎还心悸吃惊了?”

“肖董事长——”又是这个声音。

太医顿了顿,回道:“恕臣无能,肖娘子脉博轻浮有力,呼长吸短,气味微小……是将死之照,怕是不可了——!”

乐平公主不信赖,摇了点头:“你胡说,元元不会死,无缘无端的……元元如何会死?”

“滚——谁说她不可了?”乐平公主又狠狠推开白鹭子,怒道:“她还活着、她还活着。”

乐平公主急道:“太医无妨直说,元元到底如何了?”

那太医头头也没抬,摸索了一阵,查抄了肖元元的眼睑,又试了试肖元元的呼吸,满面的笑容,冲着乐平公主摇了点头,道:“回公主……”太医有些说不下去。

“元元——”乐平公主唤了一声,便急步上前,正见肖元元紧闭着双眼躺在床上,周身没有半丝活力。

杨坚软着声道:“伽罗,朝政之事不能以慈母之心度之,朕也有朕的难堪之处!”

乐平公主跌跌撞撞地赶回承云殿,肖元元已经被安设在偏殿里,乐平公主冲将出来,一眼便看到了太医正在为肖元元诊脉。

乐平公主转向芸香,忍着声问道:“你说——如何回事?本宫才分开一个上午,如何回事?”

芸香战战兢兢的跪下,抖道:“公主恕罪,奴婢不知。公主去见皇后娘娘,奴婢就与娘子在湖心亭乘凉,偏巧赶上陛下,说了会儿话……

白鹭子赶紧上前应道:“公主莫急,已经去叫了。”

独孤皇后哼了一声,道:“陛下的难堪都是自找的,孤的儿子独孤本身晓得,太子即便再狂悖,也不至于谋逆啊!”

“元元——”阿谁声音似在耳边低喃,逐步变得清楚:“元元,求求你,不要分开我!”

白鹭子朝着芸香摆了摆手:“芸香,快去传太医令到承云殿来——”

“你做甚么?放开本宫!”乐平公主挥手将白鹭子推开:“你为甚么要把本宫与元元分开,她现在不能分开我身边,一刻也不能。”

“肖董事长,您能听到我的声音么?”

屋中几个婢子见是乐平公主,赶紧施礼:“公主——”

杨坚神采顿了顿,道:“伽罗,你已好久不与朕靠近了,本日朕受人毒害,你就不能跟朕好好说话么?”

去西安,对——西安,这里是那里,是西安么?

杨坚沉默了一会儿,回道:“世人若都像伽罗你这般纯良,朕当然不会如此疑神疑鬼。更何况,朕眼睁睁地看着肖娘子倒在朕的面前,你让朕如何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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