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妃跟着笑了,“母后放心,儿媳统统都好,这一胎非常安稳,想必是个知心的孩子。”
晋王妃道:“阿姊经常派人送的炊事,甚是适口。我让府下属膳房去做,竟都做不出来,想必是那肖元元做的吧!”
独孤皇后一边安抚,一边让人置了轿辇,抬太子妃回宫了。
“母后那里的话,王爷待儿媳很好,母后待儿媳也很好。”晋王妃道。
“谢母后。”晋王妃依言,回身坐好。
在独孤皇后和晋王妃说话之时,乐平公主早和兰陵公主坐到了一处。见独孤皇后和晋王妃相谈和谐,不好插嘴,便各自端起桌上的暖浆来喝。
进了独孤皇后的寝殿,已无外臣在场,乐平公主听到太子妃元氏轻咳了一声,忙上前拉手道:“好久不见你,身子可好些了。”
太子妃挤出一丝笑来:“劳阿姊操心,还是老模样。”
晋王妃一愣,便回过身来,向独孤皇后施礼道:“母后有何旨意?”
晋王妃笑着哄道:“儿媳也想见母后了呀,想必是腹中的孩儿想见皇奶奶了。”
“你这是心疾,养病不如养心!凡是看得开些。”乐平公主提示道。
见太子妃已缓了过来,独孤皇后安抚道:“不过是一个年宴,年年都办,你的身子最首要。”说罢,便又叮咛道:“来人,送太子妃回东宫安息。”
正在说话间,独孤皇后也清算伏贴,从寝殿走了出来,身后跟着太子妃元氏和兰陵公主杨阿五。
“本来就是让她陪着小娥英玩儿的,也不希冀她甚么!”乐平公主道。
乐平公主摆手道:“她才不劳苦,每天安闲的很。”
太子妃点点头。
乐平公主起家上前,握住独孤皇后伸来的手,柔声回道:“刚才刚到,见到各位弟妇便聊了几句闲话。”
说完,转头看了看晋王妃,又笑了起来:“晋王妃,你身子如何?”
随后,晋王妃便跟着独孤皇后一世人,进往了寝殿。
乐平公主昂首唤了一声:“母亲。”
“不,母后。”太子妃挣扎起家,急道:“母后,儿臣无妨的。”
俄然,乐平公主眼神一亮,接着道:“对了,我府上的司膳房方才砌了一座烤炉,专门做烤鸭,肖元元说必必要用果木来烤,现下果木还没有找到,等找到了,如果好吃,我送你府上去。”
晋王妃甜甜一笑:“多谢阿姊。”
世人听罢,赶紧拜礼告别。
独孤皇后笑着道:“老二又不在,你跟着她们做甚么?陪坐在孤身边。”
世人一惊,“快、快扶太子妃坐下。”独孤皇后叮咛道。
独孤皇后摆手,道:“你别逞强,听母后的话,母后和你父皇一样,都但愿你的病尽快好起来。”
独孤皇后听得心中欢乐,拉起晋王妃的手,摸了又摸,但还是抱怨了一句:“哎,老二那小子怎就不从速返来!你也是,此人来人往的,你也不该来!”
晋王妃叹了一声:“本想着如果明天见到那肖元元,不管如何都要赏些甚么,算是慰她劳苦。”
太子妃苦笑道:“阿姊提点的是,只怪我心机窄了!”话一说完,便忍不住咳了两声,接着竟然呼吸短促了起来。
太子妃眼中含着泪光,“是儿臣无用,比年枢纽宴都没法胜任。”
乐平公主瞪了一眼,“你怎不早说?早说的话,就早送畴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