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柳述对这件事也没有多放在心上,毕竟固然没有棉衣,麻衣也能够一样穿。
独孤皇后微浅笑了笑,道:“客岁实在太冷了,才会冻死士卒,本日也许不比客岁冷呢!”
独孤皇后摆了摆手,道:“罢了罢了,孤不管就是了。”
杨坚噎了一下,道:“你有此心最好!”
乐平公主转头看了看肖元元,对着独孤皇后笑道:“女儿心中都晓得。”
不过能够时候要长一些,起码得七八年吧!”
杨坚的神采更加丢脸了,固然肖元元现在骂得是柳述,但柳述是为朝廷办事。
朝廷现在恰是用钱之际,且不说突厥、高丽、南宁州三线作战,单就给大兴与仁寿宫之间建行宫之事,就要花很多钱。
杨坚深深吸了一口气,冲着柳述和斛律孝卿摆了摆手,道:“罢了,看在皇后的面子上——你们先退下吧。”
柳述神采一僵,忍不住转头看了肖元元一眼,却见肖元元一脸笑眯眯的模样,他却甚么也辩驳不了。
见独孤皇后撤销了动机,杨坚心下也是一松,朝肖元元笑着问道:“肖娘子宁肯推委这郡主之位,也要行商贾之事,但是迩来有甚么新的买卖要做么?”
可现在却不一样了,他们的草地被拿来种棉花了,那他们还如何放羊啊!
以是在朝上,不时会传了肖氏商行以低价货色,用于资敌的传闻。
杨坚看起来一脸平平,声音却有些冷,道:“肖娘子仿佛很喜好跟域外之人做买卖啊!朕听闻你的精盐,细面大头都运往了西域,卖给本身家的,反倒占了小头。”
斛律孝卿顿了顿,看了看柳述,道:“陛下,倒也不能怪柳尚书想为陛下省钱,这采办棉衣本就是分外的花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