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元元正与乐平公主偎在廊前看星星,听到宫婢的禀报,两人都愣了一愣。
这山间的风凉凉的,吹得人非常舒畅,肖元元深深吸了一口气,道:“我在闭目养神。”
若当真让别人看到了,也会感觉是他和兰陵公主又给乐平公主找费事。
只怕乐平公主得忍着气谅解兰陵公主,这那里是赔罪,清楚是逼着乐平公主谅解她,不然便是乐平公主吝啬了。
乐平公主笑了一下,道:“说得也是,真不至心又有甚么辨别。”
肖元元道:“当然记得。”
白鹭子听罢,一动不动,只是淡淡笑着向柳述和兰陵公主身扫了两圈,正在柳述不明以是的时候,白鹭子开口道:“柳驸马说的那里话?兰陵公主与我们公主是亲姊妹,那里有甚么要赔罪之处呢?”
兰陵公主此时已经忍不住了,冲着白鹭子直道:“阿姊如果心中没有芥蒂,为何这几日不去处母后存候?又为何将本宫挡在门外?她就这么怕本宫么?”
乐平公主边走边道:“对了,阿谁肖七娘——你筹办如何安排?”
这些光阴,肖元元身子保养的不错,此时固然满身都没有力量,精力倒是好得很。肖元元埋头在乐平公主的颈间,又是磨蹭了好一会儿,才消停下来。
“公主,你明天去处皇后娘娘存候么?”肖元元懒懒地问道。
二人力尽而休,肖元元软绵绵地伏在乐平公主肩前,乐平公主伸手替肖元元拢上了褪到腰间的寝衣,两人借着灯光,偎在一处。
“大可不必!”白鹭子微浅笑着道:“我家公主说了,这不过是姊妹间拌上几句嘴,那里劳得动兰陵公主和驸马入夜前来赔罪。
乐平公主心胸叵测,用心不良,如果有错也是乐平公主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