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平公主笑着点头,道:“那是天然,弟妇自便就好。”
乐平公主的眸光冷了冷,道:“你想说甚么?”
兰陵公主从未被乐平公主这么疾言厉色地斥责过,顿时气得双眼泛红,咬着唇却一句辩驳的话也说不出来。
全场只要兰陵公主一人阴沉着脸,如何也笑不出来。
更何况,我们只是缘分尽了,又不是结了仇,还没到相看两厌,相互仇恨的境地!”
世人陪着独孤皇后闲谈了一阵,独孤皇后垂垂感觉累了,眼看着天气将晚,便放她们各自归去了。
乐平公主吸了一口气,道:“至于太子,虽说是储君,可到底还不是君。
甚么天道?我与太子相斗,不为公理,只为私心。
兰陵公主走上前来,看了看晋王妃,表示晋王妃躲避一下。晋王妃会心道:“公主,妾先行一步。”
独孤皇后叹了一声,回道:“晋王回京的事由你父亲作主……罢了,你快意便好。”
乐平公主回过身来,看向兰陵公主,问道:“阿五有事?”
另有你,杨阿五——休说甚么一家人和敦睦睦,你多番在母亲面前争风妒忌,挑起事端,怎好有脸提起敦睦二字?
兰陵公主神采微微有些发青,咬了咬牙道:“阿姊——那肖娘子的事与我当真没有干系……
兰陵公主神采惨白一片,咬牙道:“我们是亲姊妹,阿姊与我计算这些,不感觉有失长姊风采么?”
乐平公主有些不耐烦道:“倒不是不想让她返来,不过她回不返来,女儿已经不在乎了。”
晋王妃顿了顿,开口问道:“母后,岂实公主所问的事情,也是妾想晓得的。陛下迟迟不召晋王殿下回京,但是另有安排?”
晋王妃看了看兰陵公主,乐平公主对着兰陵公主道:“都是一家人,阿五有话直说便可,不必避讳着晋王妃。”
可他做了甚么?且不说我身为他的亲阿姊,作为了一个对他毫无歹意的人,他都能为了一已私利,对我动手,我还希冀他君临天下以后,对我有好色彩么?
说罢,又转头看了看乐平公主一眼,道:“实在也跟那肖娘子有关,你父亲的意义是最好把肖娘子接返来与你团聚,可晋王来信说那肖娘子病重不能行路,以是只怕要等上些光阴了。”
“可你……”独孤皇后一脸不信道:“可你还留着她的东西,用着她之前的式物,你内心清楚是有她的。”
“阿姊——”
太子身为储君受朝臣爱护,名正言顺,你与太子作对,有违天道,悖逆人伦……
即便他那昭训惹了我,我也只就事论事,只惩戒了那云昭训,对太子我从未有过害他之意。
“等一下——”乐平公主叫住了晋王妃,道:“晚些我有话要与你说,你且等我一下。”
兰陵公主又瞟了一眼晋王妃,道:“阿姊,我们才是一家人,一家人该和敦睦睦的。
我以往不管对你或是对其他的弟妹,无不是体贴珍惜,包含太子。
殿中世人面面相觑,乐平公主顿了一下,接着道:“缘起缘灭终偶然……一个随时都能抛下女儿的人,一个看着女儿受伤倒地却回身就走的人,女儿还希冀她甚么呢?
阿姊,干休吧!你和太子兄相斗,任何一方惨败,阿五都不乐见的。”
有本领让我看看,他这个太子有多大能量,别奉告我,他这个堂堂皇太子只敢对一个无权无势的官方商号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