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颐园。”
苏清宁撑着额头,还疼,“这事闹到哪儿都说不清,怪只怪我们没带眼识人,算了,我也没事,下次谨慎。”
……
萧岩拿起酒杯从鼻尖过一过,“是吗。会所的每一瓶酒都有扫码记录,你觉得拿个类似的酒瓶的就能栽脏嫁祸?”
“你看上了?”
萧岩划着一支长柄洋火,暗淡的空间火光闪动,刚好照亮他凌厉眉处的那条疤极细堪堪断眉,断眉的男人豪情淡薄。古成问过他那条疤的来源,他说打斗伤的。古成不信,有一年客人在场子喝多了打起来,十来小我楞是被岩哥清算得服服贴贴衣服都没弄脏。
萧岩一把抓住她手腕,“旧债没清,新债又多一笔,苏清宁,你行。”
苏清宁竟无言以对,重谢?如何重谢?单看这屋子也晓得这男人不是缺钱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