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介怀,王妃想住多久都能够。”景容微咬咬牙,忍住胸腔里不竭蹿涌的肝火。
慕雪芙眯了眯眼睛,冷冽的目光如一把方才出鞘的宝剑,凌厉而哑忍。突然,心机一动,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却让人看不出悲喜。
说到底,景容底子就是伶仃无援。
这兄弟两个,景容虽有五十万雄师的掌控权,但除此以外他甚么都没有。他又是长年在皇城当差,即便军权在手,也不必然能使唤动那五十万雄师。就算现在他带领着禁卫军,但这禁卫军说白了还不是皇上的人,哪天如果天子一个不欢畅,收回禁卫军的统领权,他另有甚么?
再加上景宣的妻妾哪个不是朝中重臣的女儿,而景宣哪,除了她这个相府令媛,就剩花媚儿另有点家世。
可现在哪,她让传播的流言是犯了错而被留下,而瑜王妃直接点出她假孕之事,还不是有人觉得她这欺君之罪坐实了。
“王妃听了哪小我说的这些浑话?别说我没有欺君,就是皇上也绝没有提过此事。”慕雪芙捕获到瑜王妃看向宣王妃的那一眼,固然快,但还是一丝不露的进入她的眼中。
看着瑜王妃被憋的一句话都说不上来,慕雪芙只感觉胸腔里泛动着丝丝称心。她揉了揉太阳穴,道:“瑜王妃,固然你不是我家王爷的母妃,但毕竟是我公公的后妻,按理哪,我们也算是同气连枝,您说对吧?”
慕雪芙神采寂然,冷眼看着她,心下更加肯定将动静传给珍华夫人的人就是宸王府里的人。刚出宫时,她特地让青琢先行回府,就是让她向王府内漫衍谎言,就说她因犯了错以是被皇上留在宫里。本来她是想将景容带回相府,以此来迟延路程,以便府里的人真的觉得她犯了事。可没想到景容竟带她去了故居,以是她便将计就计,与景容睡了一觉才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