藕色的烟纱披帛早不知丢在那边,她穿戴浅紫的绉纱儒衫,内衬月白冰丝绸,下着粉色高腰暗花棉裙,个头跟五妹差未几,比五妹胖一些,见她年纪小,沈肃虽有不满,却也懒得持续刁难。
沈肃吐了嘴里一颗坏掉的,撩眼看向她,坏东西,就晓得你不安美意。
沈肃胡乱抹了把脸上的血,没好气道,“现在下去送命?你这个小毒妇。”
刘玉洁将洗好的覆盆子分了一半给沈肃,沈肃受宠若惊。
温和的声音将她重新拉回实际,刘玉洁的目光有那么一刹时板滞,却又很快规复腐败,既无哀伤也无惊骇,仿佛那半年的禁/脔梦魇与她无关。
“说。”
覆盆子有刺,一不谨慎就会扎手,没想到刘涉川的女儿还熟谙这东西,沈肃饶有兴味打量只及本身胸口的小丫头,她摘的很谨慎,一口一个,白嫩的小手竟然有四个肉窝儿,时不时被刺扎一下,也不知疼不疼,但看她的模样,大抵无所谓。
“如果你不照我的话做,我阿爹能够会难堪你。”
刘玉洁安静道,“你知不晓得我救了你?前面是绝壁。”从某种意义上来讲,确切算救他一命。
忍下踹她一脚的打动,沈肃恶声恶气道,“起来,再不起我可就走了。”又小声骂了她一句。
他给了她一个“你死定了”的眼神,回身就与黑衣人打得不成开交。
好了,困难丢给他,渐渐头疼吧。
“你的人来今后……可不成以先救我,你等一等再出去。”
他们……竟然……竟然还没走!刘玉洁瞪圆了眼睛,沈肃给她一个“你傻呀,兵不厌诈”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