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没闻声沈肃覆信,不由抬眸扣问,却被他捉了纤细的胳膊一扯,摁进怀里,整小我便如柳条般趴他腿上。“你……”她胡乱挣扎,可话还没说完,臀上就挨了脆生生的一巴掌。
连续受了两次委曲,认完错不代表谅解他打她,更不成能任他满嘴轻浮,刘玉洁狠狠掐了他一把。沈肃一边喊疼一边道“娘子大人息怒”,这才咬着她耳朵小声道,“控鹤楼曾是先帝设立的私家机构,任我的曾祖父为大统领,不管户部还是吏部皆无档案在册。以是很多人并不清楚我的曾祖父详细做甚么,也不知他对世人的生杀权仅次于帝王。仰仗这股力量,先帝扫平统统政敌,乃至夜取敌国可汗首级。”
刘玉洁含泪哭道,“你竟敢打我!”还不迭说完,又挨了一下。
“毫不呵叱。”
说完深深吻住她颤抖的唇。
当时刘涉川正在书房与文士议论要务,引泉前去返禀姑爷和二蜜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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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甚么?”
“你发誓不准呵叱我。”
神情一怔,刘涉川的眼眶已经有了湿意。
“对了,控鹤楼是甚么?”刘玉洁俄然问,她并非草率之人,但最信赖的就是亲爹,也是她的百科全书,心中有迷惑天然会问刘涉川。
“不,他没有,一枚令牌也没有。”沈肃幽幽望着她,“先帝驾崩那夜,太子无端失落,当今的太后谢氏结合外戚扶元德帝担当大统,此事几近掀翻了半边朝廷。上官首辅以元德帝无七牌令且太子下落不明为由逼担当大统的元德帝改成监国。”
她是再不敢说半个字了!
她踟躇不答,内心有些后怕。沈肃不准她问的事她问了,然后被阿爹劈脸盖脸的怒斥,现在再来与沈肃说会不会又是一顿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