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雨拿起一瓠,递给玄熠,互饮对方手中瓠里酒。

玄熠又一次吻上墨雨的唇,再次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拉着墨雨再次沦入欲/望的火海,底子没意等闲放过他。

陌生的三根手指挤满了狭小的后/庭,撑得有些难受,墨雨却淡然平静地笑了出来,给他本身所能给的统统统统。

玄熠凝睇着墨雨的眼里,带着化不开的密意,把他身上那股与生俱来的帝王之气冲淡了很多,他情/欲彭湃道:“朕想看着你。”

丹凤水眸波光转如星斗灿烂,不施半点容妆,一颦一笑间如云间日光,尽显柔情万种,他现在身着月红色轻纱袍子几欲透明,雪般惨白的美肌,胸前两枚茱萸若隐若现,光滑如月的小腹,纤细苗条的大腿,一头墨色的青丝披在身后,有几缕落在胸前,他赤着双足,每走一步,在烛灯摇摆下,都仿佛莲花盛开,薄弱的身躯因微冷而有些娇粉,嘴角衔着一缕含笑道:“皇上~~~”

玄熠支起上半身,倦怠地答复:“一个奥妙,只要朕肌肤之亲的人,才会瞥见的奥妙。”

前面带路的玄熠俄然停下,墨雨差点撞到他背上,玄熠揽过墨雨,指着远远一个精美带院的小轩,悄悄道:“那边是朕年幼时,被事闹得心烦就躲这处所,现在用椒花重新粉刷,作为聘礼送你。”

墨雨回望他,细细考虑半晌,迷惑道:“熠,内里传闻说你不是……”

素月盈盈,氤氲的雾霭,飞絮漫天的芦花,大红灯笼摇摆,喧闹中,一丝轻柔的情素抚动在芦苇最荏弱处,玄熠抱着紧紧拥着墨雨,很久才铺畅怀里人的已被吻得肿的唇,用一根手指托起他的下巴,另一只手摸索到上面。

刚柔连络的线条,健壮的肌肉,偶尔凹凸不平的伤疤,墨雨的手沿着玄熠的脖颈,一点点滑下,所到之处,指尖重重一点,肌肤微微下凹又复迅弹平,一起抚摩下去,在腰间停下,那里模糊于其他肌肤分歧,墨雨情不自禁的展开迷离的双眸,借着微小的火光,盯着玄熠腰间的刺青,一小圈标记中间是一个飞扬放肆的龙头,悄悄摸着,忍不住问道:“皇上,这是甚么?”

玄熠无言的坐到床边,看着墨雨三下两下就滑落了喜服,他笑眼盈盈,长长睫毛微微颤栗,每走一步,落一件衣裳,最后穿戴轻纱内袍来到玄熠面前。

玄熠上面的行动变得谨慎翼翼,墨雨也尽量放松身材,直到墨雨感觉一股暖涌入体内。

与笨手笨脚的玄熠分歧,墨雨十指工致的伸向玄熠的腰带,悄悄一挑,便脱落在地,他的行动纯熟,手指轻巧灵动,只是悄悄触摸到玄熠的袍子,都让后者置身于柳絮抚过,带着模糊的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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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熠眼角眉梢带着飞扬的笑意,对劲道:“朕活到现在还没爱过谁,你在五年前就撞入朕心,若你接受不起,那谁能接受得起?”

月光下,芦花满地,小轩小小巧巧坐落于芦苇之间,浑然天成。自古椒房为皇后公用,墨雨丹凤水眸淡淡升起一层雾意,低昵道:“墨雨接受不起如许的福分。”

玄熠的身材微微一震,随即升起一暖温热的暖流,他未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就直接压在墨雨身上,狠狠地要把两小我的身材揉在一起,此时现在,甚么人间万物,甚么身份差异,甚么礼节之纲,十足抛出云海,抱在一起的两人如一团火,燃烧着相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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