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军兵戈,为的是甚么?是鲜血、灭亡?是家国的安康!诸位,如果持续如许麻痹下去,灭亡会堆集,而战役,却难以到来,既然受了苦、出了力,既然已经背井离乡,何不为此后少一点兄弟们的拜别,为他族不敢犯边而拼上一把呢?”
幸亏,太子部下的将领中,另有几个不是榆木疙瘩的,在获得太子亲信的表示以后,对二皇子的批示,有点不放在心上。
高台上,军棍挥动着,打在那几人的身上,也打在其他统统人的心上。
“来人,将校场的统统入口封闭,时候已到,其他的人,既然不想来,就不必来了。”傅桓冷硬地号令。
他们也曾为了火伴们的捐躯而堕泪,为了灭亡如此之近而震惊,但有谁真正想过,任务?启事?血性?
这下子,校场中的人更是鸦雀无声了,启事无他,这些人恰是当初在太子营中,受人教唆,差点形成军中叛变的将领。但是因为他们是太子的亲信,并且手中把握实权,当初并未遭到甚么奖惩。未曾想,二皇子人刚到军中,便已经查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并且如此地杀伐判定,当场措置。
“尔等,大敌当前,竟只知勾心斗角,耽搁军机,一百军棍,马上行刑,压入牢中,待班师时再行科罪!”说话间,只见几名将领已经被傅桓的部属揪了出来,还不等他们挣扎喊冤,便已经堵了嘴绑了起来。
当校场上旗杆的影子显现傅桓所规定的时候到了的时候,另有人陆连续续前来。
一席话,重若千钧,字字句句仿佛只是悄悄的吐出,却古迹般地让全部校场温馨了下来,也让每一个字传入了将士们的耳中。
“是!”数人领命而去。
旗号猎猎,灰尘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