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怀的拇指划过夏涵的嘴唇,蹭去一层蜜色的唇彩,然後伸出舌头,舔掉了。

“那麽……我走了。”夏涵说。

氛围中溢满旖旎的味道。

夏涵靠在门上,捂住狂跳不已的心。

是的,他就是喝醉了。

究竟上,他就是喝醉了,把你当道别的女人了。

把脑袋伸出被子外,一片沉寂。

大掌从上衣的下摆探入,落在她的胸衣下沿,粗糙的指腹轻柔地摩擦着,下身的坚/挺在不知不觉间抵上了她的身材。

以是说,在他的眼中,她到底是谁?他到底想和谁虚度光阴,想和谁相互华侈,想和谁走到人生的末路?

但是当他瞥见身下的她那张无助的面孔,那双苍茫的水眸时,统统都落空节制了。

舔掉了舔掉了舔掉了舔掉了舔掉了舔掉了,舔丶掉丶了……

会不会,有那麽一点点的能够,就是她呢?

不想夏涵闻声房间内悉悉窣窣的声音,下认识就用手拉着门把,不让他从内里翻开。

险恶的舌头悄悄地舐了她的颈窝一下,夏涵忍不住缩了一下,重重地喘着粗气。

他披着被子,靠着门坐在地板上。

那不是基於想要独占火伴而生的气愤,而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赤/裸裸的占有欲,一个男人对於其他男人的妒忌心。

棍骗了她,棍骗了世人,也棍骗了本身。

“嗯。”

疯了。

毕竟,他在说着那番说话时,眼神是那麽的专注,清激得一点都不像喝醉的人。

哦不对,鸡皮疙瘩是不会掉在地上的。

但是声音仍然带有一丝哽咽。

如果不爱,他怎麽会介怀别的男人跟她如何了;如果不爱,他怎麽会为她的眼泪而感到肉痛了;如果不爱,他怎麽会多次在明面上在私底下对她做出摸头捏脸这些含混的小行动。

但是,一旦爱上了,那些又算得了什麽呢?

明显说过两人差异太大的。

就像,他眼中的人就是她一样。

只是他一向都在自欺欺人。

沉浸在情/欲中的叶怀没有防备,瞥见她的腿稍有行动时就想用长腿压抑住。但是夏涵先发制人,膝盖先一步撞上他的下腹。

她会不会把他当作轻浮浪荡的花心男?

快断念!

眼泪悄悄地滑出眼眶。

不,不会的。

以是她现在想逃离他了。

传闻酒後吐真言,他做的,也必然是他想做的吧。

叶怀感觉本身真的醉了。

他已经不晓得本身是从何开端,垂垂喜好上夏涵。

明显说过不爱的。

他在跟她说,对不起?

下腹的痛苦稍褪,他翻了个身,用被子裹着本身,有些悔怨刚才所做的事。

夏涵抬起没有被监禁的左手,有力地抵着叶怀逐步欺近的胸膛,但是这并没有任何感化,他的身材还是如泰山一样压着她的,没有一丝松动。

他醉了。

大掌从门把上滑落,垂在身侧,“好,回家给我发一个短信。”

她捏起衣袖在脸上胡擦一通,强忍哭意,“我晓得了。”

叶怀内心揪痛,伸开口,却感受喉咙乾涩,一时不晓得该怎麽安抚她。

就算不是她作主动,复苏的她也有任务禁止这类局面的产生。

右手也从被子内探出,手掌贴上房门,仿佛隔着一道门也能感遭到夏涵的气味。

少自作多情了。

这是他罪有应得的。

够了,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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