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的别的一只手但是还握着一把剑的,如许俄然冲出去可就有些吓人了。
不过看来那人并不是来找茬的,而是来探听事情的。
祁冲答道:“我碰到了一大队的官老爷,不过现在他们都已经应当走远了!”
那人喔了一声,让开了门路,回到火伴那边,叽里呱啦的也不晓得归去说了些甚么,那些火伴听了以后群情纷繁,又争得面红耳赤,最后不晓得谁做了甚么决定,一个个全都沿着那条路追了上去,只是看他们那架式,也真不晓得他们跟上去无能甚么,要真和吕布他们动起手来,他们是送命呢?
祁冲真是哭笑不得,问道:“你挑着这一担柴火是要去那里,要做甚么?”
如此一来,顿时心安理得了,有道是人是豪杰钱是胆,现在身上有了这么一大锭银子,祁冲也感觉有些扬眉吐气了,乃至连他现在是众矢之的,很多人都在到处找他的事情都忘了。
到了西门一看,八大金刚将近变成十八罗汉了,看来要对于本身的人,还真很多。
看来这世道做强盗的也不好混,连一担柴火也要动刀动剑的来打劫,世风日下呀!
要走的时候,却俄然发明地下有甚么东西,细心一看,本来是刚才吕玲琦扔到地下的那一大锭银子,中间另有一根发钗。
那人又比划着问道:“那你有没有看到一个穿戴如许…的衣服,长得如许…如许…如许…的人?”
看着吕布的马队一行垂垂走远,祁冲终究松了口气,这下完整的放心了。
祁冲将发钗和银子收好,悠哉悠哉的走向了西门。
也不晓得魏延现在到了西门没有,本身身上现在有了这么些银子,看来是能够好好的开个荤了,祁冲筹办和魏延汇合了以后,两人去城里找一家上好的酒楼,好好的大吃一顿。
只是不晓得这些人能不能认出本身,祁冲的内心还是很忐忑的,令他更加不安的是方才一走到路口,立即就有人向他走了过来!
祁冲内心一动,摸摸兜里另有些散碎银子,脑中灵光一闪,将这些银子一股脑的掏了出来,然后从树林中跑了出去,拦住了樵夫。
这下可让祁冲犯起了愁,如果再被这些人追杀,可就有些不妙了,并且城里要找本身的人那么多,现在只要一现身,只怕立即就得栽了。
樵夫看着祁冲手里的银子,目瞪口呆,一时张口结舌,不知所措,结结巴巴的说道:“多,多……,太…太,太……多了!”
樵夫戴德戴德,欢天喜地的走了,祁冲现在是一身樵夫的行头,看看本身的打扮,还挺像是一个樵夫,他把剑藏在柴捆内里,挑着一捆柴,闲逛悠的往西门而去。
听那人的描述明显恰是祁冲本身,此人明显做梦都没想到,他比划了半天的人就站在本身的面前,祁冲非常有些好笑,却又忍住不让本身笑出来,憋得实在有些难受。
“多了也无妨,如许吧,就把你身上的衣服也卖给我,我这身衣服你就拿去穿吧!”
不过祁冲还是给本身找了个想当然的来由,刚才吕玲绮也算是欺负了本身这么久,如何着也该给本身一些赔偿,这些这就当本身的赔偿了。
回身往回走这时候,还时不时担忧身后又传来马蹄声,吕玲绮会不会又俄然杀返来了,他可真是怕了这位吕大蜜斯了,不过幸亏再也没有闻声有马蹄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