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姨娘,您就放一百个心,只要您同意了,其他的事情都交给奴婢去做,奴婢就只求小厮帮手摘点花儿返来,奴婢会趁着夜深人静,很快就返来,绝对不会有人发觉的。”大丫头信誓旦旦。
大丫头想了想,又跑去后门找了那小厮,当晚果然又摘了花返来,梅姨娘得了花,留住了男人,一边也盼望着院子里的桂树从速地开了花。在看门的小厮连续摘了两篮子以后,院子里的桂树都没有要着花的动静,没体例,梅姨娘只得让大丫头再去跑一趟。
如许的环境一向持续了五年,让他从最后的谨慎谨慎到前面的习觉得常,垂垂的,他在每年春季桂花开放时,便对梅姨娘一房专宠。这五年来,统统人,包含他本身,都已经风俗了。
“你这丫头又寻我高兴,我就记取日子,还要再等几日的。”
梅姨娘是个容色素净的女子,本年二十五六岁,年纪不小了结一向无所出,丫头这话算是说到了她心口上。她娇笑着,只披了件外套就跑出了配房,仔细心细地在院子里的桂树下转了一圈,不悦隧道。
目睹着梅姨娘变了变神采,大丫头也急白了脸,大着胆量揪住了她的袖子,孔殷地摇着,“如何办,如何办?前次紫云观的道长还说,姨娘在本年春季有喜呢,这如果被那些不安美意的人粉碎了,老爷不进院子来,姨娘还从何而来的喜呀!”
梅姨娘又欢畅起来,赶紧催她从速去,还专门让她带上荷包,叮咛在小厮上梯前给几个钱,残剩的在花采下来以后再给,算作打赏。
不但单是主子,就连府里的下人需求出府办事,也要先上报管事的,然后由管事上报大管家,再考虑看看能不能放人出府。
这个时候,书房表里天然是没人的,两人在门前转悠了一下,一人在外望风,另一人谙练地翻开了房门上的锁,两人摸着黑,闪进了书房。
“那莫非就眼看着要将老爷推开么?”大丫头苦着脸劝道,“就算姨娘想算了,奴婢还为姨娘鸣不平呢!单说姨娘的才貌,这宰相府里就没有第二个能与姨娘比拟的,夫人膝下不就是有一个当上太子妃的大蜜斯么,可老爷至今还没有嫡子呢!姨娘如果能早日为老爷生下小少爷,那依老爷几年来对姨娘的宠嬖,母凭子贵能抬个平妻也不必然呢,就算是不可,那也是宰相府的宗子大少爷,姨娘您的下半辈子就真真是不消愁了。”
马致远对她固然也是心疼有佳,但是没有儿子傍身,始终都是她的芥蒂。她想得很清楚,马致远也是四十好几的人了,将来能悠长的陪着她,真正能给她一个依托的,只能是从本身肚子里生出来的儿子。不然,比及她人老珠黄的那一天,怕是连一个安身之地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