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抿嘴一笑道“万岁爷,奴婢不敢再要您的犒赏了,只要您听完别说奴婢聒噪就是了!”说完,我戴上玳瑁护甲试了试音,抚弦唱道“真情像草原广漠,层层风雨不能隔绝,总有云开日出时候,万丈阳光照亮你我,真情像梅花开遍,冷冷冰雪不能掩没,就在最冷,枝头绽放,瞥见春季走向你我,雪花飘飘,北风啸啸,六合一片苍茫,一剪寒梅,傲立雪中,只为伊人飘香,爱我所爱,无怨无悔,此情长留,心间。”

我拨了拨被风吹到脸上的披发,正感慨塞外风景就是好,视野里呈现了一匹枣红色的骏马,我定睛一看骑马的人,十四阿哥!他正眯着眼睛神采生硬的瞪着我,我顿时放下窗帘坐好。康熙看我一眼不解道“如何?不看了?”我心神不定的点头,康熙侧过身向窗外看了眼,但笑不语。

作者有话要说:  雷文晓晓撤啦~呵呵

康熙靠在榻上,一向揉着眉心,慧心谨慎的说道“万岁爷,您如果累了,奴婢给您揉揉!”康熙点点头,慧心便畴昔悄悄的给康熙揉着肩膀。半晌,康熙俄然问道“玉儿,朕如何瞧着你跟胤礽是见过的啊!”我苦笑下回道“万岁爷真是目光如炬,这点小事都瞒不过您!”然后我就把如何碰到太子,如何编了个名字给太仔细细的给康熙说了一遍。康熙指着我笑的直不起腰,慧心也捂着嘴吃吃的笑着,我撇撇嘴不满低声道“有这么好笑吗?”音量虽不高,可康熙也闻声了,他止住笑,“你这丫头!朕真是服了你了!就为了不奉告胤礽你的名字,你就敢编个名字给他?你可知,储君也是君,你这但是欺君之罪!不怕他治你的罪?”我虽心中一惊,但看康熙既然这么说天然是没筹算治我,遂磕个头道“回万岁爷,奴婢也算不得是骗他啊,李谙达不是说给奴婢改名叫‘慧玉’吗?以是也算不上欺君,更何况,太子爷虽也是‘君’但还是储君,奴婢眼里的‘君’只要一人,就是皇上!”康熙听我这么说,直视着我的眼睛,那锋利的目光不但看破我的心机更看破我灵魂,幸亏我说的实话,要不准保能被他看出来!“看把你严峻的,起来吧!朕又没怪你,只是下次别跟胤礽再开这类打趣了!”“是!奴婢遵旨!”我又磕了个头,站起家。

康熙的话音刚落,太子的声音便传来“儿臣给皇阿玛存候!皇阿玛吉利!”说完一撩袍子单膝跪下。“唔,胤礽呐,起来吧!如何了?”康熙不咸不淡的叫起。我和慧心也只得福身存候,只是我的声音小的跟蚊子叫一样,这时太子才重视到龙辇里不但是康熙一人,朝我们这儿扫了一眼,愣住,我被他的目光盯的很不舒畅,偷偷抬了下头,太子竟然一副‘本来是你啊’的神采,我当即明白,露馅了!

我和慧心跟着康熙至行营主帐,把内里稍稍清算了一番,门口便有寺人通报直隶守道宜思恭、内阁学士铁图求见。康熙说声传,我走畴昔翻开帐门见门口有两位穿戴官服的中年男人,福身道“两位大人,请随奴婢来。”二人一愣,接着道“那就劳烦女人了!”我微微一笑,领着他们出来。趁着他俩给康熙叩首存候的当儿,慧心上好茶,看我一眼,我会心对着康熙福福身,退出了主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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