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还是得要好好练字啊!”他看着终究完成的作品,眼角粉饰不住的溢出高兴。我凝睇着他欢乐的模样,心底却在问,八阿哥说他生性刻薄残暴,都是真的么?“我的小女孩,在想甚么呢?”他看我心不在焉的模样,将我圈进怀中,低声的问着。
我已经完整没有反应,呆呆的看着他,直到他伸手勾住我的腰将我拉到他身前,温热的呼吸短促的喷在我额头上。我这才有了知觉,慌乱的想躲开不属于四阿哥的气味。他按在我腰间的手减轻了力量,而我更用劲儿的躲闪!折腾了半天,他叹了口气,扳过我的脸皱着眉无法的说道“为甚么?我只想碰你一下也不可么?”
我从他手里接过那张玉板宣,很简朴,只是写了晏几道的《蝶恋花》——初捻霜纨生怅望。隔叶莺声,似学秦娥唱。昼寝醒来慵一晌,双纹翠簟铺寒浪。雨罢萍风吹碧涨。脉脉荷花,泪脸红相向。斜贴绿云新月上,弯环恰是愁眉样。
我白他一眼,恰好眼角扫到他腰间的玉佩,脑袋里灵光一闪,内心有了主张!我双手在他脖后勾住,娇声道“那是你本身说的啊!不管我到时候送你的东西,你可不能嫌弃!”
“那如何能行?一人只要一次二十八岁啊!说嘛!你要甚么?”我嘟着嘴抱怨。
“是!我…我现在是四爷的人了…”我一咬牙,想让他断念,“以是…八爷…请你…”
在我有些恍然的看着一脸果断的八阿哥拜别,随后的日子好似又规复到了本来的安静,只是真的是安静了吗?
上班好累~~~
我坐在本身的床上,望着桌上满满一桌子的各式金银玉器,绫罗绸缎,完整没有获得这些珍宝的镇静,反而惶惑不安,底子不晓得康熙究竟是何筹算!日子就在这一每天的担忧中度过,枫叶红了,落了;护城河逐步结上一层薄冰,又不知在哪一天俄然整条河都被冻住!我扳扳指头,过的好快啊!眼瞅着就到十月尾了,说到十月尾,也该是四阿哥二十八岁的生辰了吧?还是头一回给他贺寿,该送他些甚么东西呢?
八阿哥身子一震,摇摆了几下,双手愈握愈紧,闭着眼睛深吸了几口气,“和四哥…你和他…在一起…一夜…你…”
哈哈哈哈哈哈~~
我心知他向来讲到做到,并且一罚必定不会轻,忙拿起笔,却踌躇着不知写甚么!“我不晓得写甚么啊!另有,刚才的玉板宣不是很好么?干吗给我换薛涛笺?”
“我?”我一下愣住,好些日子没写过字,记得前次被他说是还不如弘昀这三岁娃娃写的,“你不是说我写的还不如你儿子写的么?我不写!”
“小妖精,别玩火!”他攥住我胡动的手,我愣了愣才明白他的意义,顿时脸红了个透,“我的生辰?哦!是啊!快到十月三十了!我想要甚么你还不晓得?”
哎~~~
“来了?”他听到我的脚步声,眼睛瞟我一下,放下笔嘴角漾起笑意,“内里冷么?”
“玉儿。”我正坐在乾清宫西暖阁殿后专为当值宫女设的绣墩上发楞,听到有人叫我忙扭头一看,是慧芨挑着棉布帘出去。
我懒得理他装胡涂的模样,撇撇嘴不说话,他把我身子转畴昔背向着他,“你是不是也该写些甚么给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