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住,对不住,都是我的错,是我,那药是我寻来的,清筠是我害死的,我对不起姨母一家,对不起四弟,对不起……”俄然扑出来‘扑通’一下跪在她跟前的身影,将她未尽之语堵了归去,她低头一望,身子晃了晃,站立不稳地退了几步。

“阿……蕖。”秦老夫人颤颤巍巍地朝她走去,伸手欲拉她,却被‘秦若蕖’用力一拂,躲开她的触碰。

秦泽苡只觉心脏被人死死揪住了普通,痛得他几近痉挛。

“以亲人道命换来的繁华权势,你们真的心安理得么?半夜梦回就不怕冤死之魂来找你们么?!甚么光复秦门昔日光荣,秦氏列祖列宗若真的在天有灵,就应当将此等毫无人道之辈……”

“长义。”在上首落了座,他扫了一眼制住‘秦若蕖’的长义,长义立即将对方松开,一声不吭地退至他身前,从怀中取出一本厚厚的账册呈给他。

俄然,怀中女子哭声嘎但是止,身子更是一软,惊得他死死地揽着她孔殷地唤:“阿蕖、阿蕖……”

“是我,满是我的错,是我害死了清筠,是我,是我……”秦仲桓伏在地上痛哭失声,长达十年的惭愧几近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曾经要灿烂秦氏门楣的万丈大志早已被无边无边的懊悔吞噬殆尽。

“无妨,她只是一时心境急剧起伏受不住,这才晕了过来。”陆修琰松了口气,沉声对秦泽苡道。

顿了顿,他朝着秦老夫人缓缓下跪,‘咚咚咚’接连叩了几个响头:“孩儿不敢因清筠之死而怨怼;贤妻枉死,孩儿不能申冤以慰亡者,是为不义;冲弱无辜,却不尽为父之责切身教诲,是为不仁;慈母年老,不奉养膝下反累其牵挂担忧,是为不孝;空有满腹经纶却不能秉承父志灿烂门楣,是为无能。孩儿实为不义不仁不孝无能之人……”

陆修琰呼吸一窒,双手不由自主地紧紧握成拳。

秦伯宗见状更显绝望。

他紧紧捂着心口,哽声问:“这么多年来,她都这般?”

他只觉喉咙似是被东西堵住了普通,非常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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