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四女人,到底是赋性如此,还是惯会作戏?”秦若蕖的言语落入他耳中,让贰心中不解更甚。

秦伯宗察言观色,半晌,不动声色隧道:“现在看着孩子们,老是忍不住忆及年青事,哎,对了,泽苡比来可曾有信返来?”

“略探听了一番,只知这位四女人并非现在的四夫人亲女,而是秦家老四秦季勋故去的原配夫人卫氏所出。卫氏育有一儿一女,女儿便是这位四女人,闺名若蕖;儿子秦泽苡则于数年前去岳梁书院肄业,现在为书院的一员教书先生。”

“去!为何不去!”

“建邺知府张大人膝下五公子,乃是张夫人所出,本年十七岁,现在正苦读,筹办来年乡试。张五公子不但深受父母宠嬖,且是位翩翩佳公子,待人接物温文有礼,在建邺学子中风评甚好,如此良婿,堪配若蕖,张家那边亦成心,四弟觉得如何?”

俄然,一阵女子动听的笑声顺着清风穿透墙壁送入他耳中,他挑了挑眉,停下了脚步。

不待长英答复,他便叮咛道:“这几日留意一下秦府后院,看可无形迹可疑之人呈现。”

“是。”

众女聊得努力,殊不知有人将她们一字一句悉数听入耳中。

“徽阳陈家?兄长切莫再说,泽苡婚事我自有主张,不劳兄长操心。”秦季勋神采一沉,打断他的话。

“方才的说话声你可听清?”

“部属忸捏,只模糊约约听到断断续续几句,并不知何意。”长英汗颜不已。

“四弟一片慈心,兄长自是明白,既如此,我这便先归去。”

秦季勋道了声“晓得了”,话音甫落,秦伯宗便已迈过门槛走了出去。

“那明日杨大人令媛生辰宴,三丫头可还需去?”

他伸脱手去将暗格里藏着的乌黑描金锦盒抱出,揭开盒盖,里头零零散散的各式物件便露了出来,有女子用的碧玉芙蓉簪、孩童穿的虎头鞋、小女人戴的绢花、绣得歪歪扭扭的帕子、笔迹稚嫩的大字等等。

“未成之事怎可胡乱出口!”秦伯宗皱眉,指责道。

“嗯。”

秦季勋听罢沉默不语,很久,方道:“大哥一片美意,弟铭记于心,那张公子若真是操行贵重之人,确可堪配。只是,人间人云亦云之事颇多,张五公子为人如何,还请兄长容我细细探听确认以后再作决定。兄长莫嫌我多事费事,只因我能为若蕖做的,怕也仅此一事。”

“原、本来如此。”孙玉梅嘴角抖了抖,死力按捺想笑的打动。

兄弟二人见了礼,秦伯宗方感慨般道:“时候过得可真快,不过眨眼间,你我兄弟都已经老了,想当年,我们兄弟几个还在为着如何避开先生的测验而绞尽脑汁。”

大夫人松了口气:“如此便好,如果我们家与张家联了姻,今后往二皇子府走动也算是有了……”

“长义那边可有密函过来?”两人接踵抬步,陆修琰问起了闲事。

秦季勋抿嘴不语。

“老爷,大老爷来了。”出去禀报的侍女谨慎翼翼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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