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事串起来,梅蕊便了悟了。
见她对本身作礼,赵淳笑道:“现在你身份大不不异了,也是有头有脸的人,是该某给你施礼啊御前尚仪。”说着就对她作揖,朗声,“贺卿得高迁啊!”
梅蕊往旁挪一步,瘪嘴:“男女有别,授受不亲,统领大人未曾听过么?”
随后偏头对赵淳道:“本王回兵部了,早晨下值跋文得来。”
这话说得叫一个毛骨悚然,太后向来害怕鬼神,想着先帝的幽灵日日夜夜地在她枕侧伴着她就汗毛直立。她咳了一声,拿过梅蕊手中的锦帕来,将还挂在眼角的泪珠给拭去,周寿海在中间道:“娘娘,该去紫宸殿了。”
问了她是否识字读书,她答会,都是阿耶教的,这更是让当年还是贵妃的本身心头气血翻涌,正巧文学馆缺了个女学士的差事,就干脆把她打发到那无人问津的文学馆去了。
“别介啊,”赵淳有些急,忙又和她靠近了些,“再说了,我何时又将你当作过女子?”
梅蕊本就没事做,干脆站着听他讲,赵淳仿佛很推许襄王,开口杜口就是襄王的功劳,的确信手拈来倒背如流。听到最后梅蕊都被他专注的神情逗笑了,赵淳有些不满地横了她一眼,她才收起笑来,又听他讲道:“我说小妹啊,那陆稹不是好人,你在御前走动,可要离他远一些。”
话里都是绵绵的针刺,幸亏梅蕊气度好,面前这位又是朱紫,天然不能向对赵淳那样直来直去,她顺着襄王的话道:“王爷经验的是,奴婢承蒙陛下青睐,自当在御前好好历练本身,不劳王爷操心。”
梅蕊被气得发笑,搡着他离远些:“不是我说,你再这么没脸没皮,我可真不睬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