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明君也跟着劝,“是啊大哥,我听二嫂说小光伤得很重,就算安排了大夫,在飞机上万一有个甚么突发环境,也不好措置啊。”
蚍蜉可撼大树,绿森这棵大树,要想扎根西京,耸峙不倒,枝繁叶茂,毫不能树敌太多。
齐明立捏了捏齐明达的肩膀,“虞先生和我们齐家毕竟是两代人的交谊,这么多年的友情,我们主动措置了小光,态度摆了出来,虞先生那边也就不好再究查了。”
“大哥!”
肝火、怨气、不平气都只能咽回肚子里。
齐明君在中间听着,心下不爽,开口也透着酸气,“虞先生对这个阿梨倒是真上心,这要放在封建王朝时候,那他是不是还要诛人家九族,来给阿梨出气啊?”
“够了!”
就是要让在他们觉得本身已经逃过一劫,能够持续为非作歹的时候,给他们当头一棒。
“大哥,把小光送出国,也是虞先生的意义吗?”
齐明远看得更透一些,把那家的买卖搞垮,受影响的可不止九族。
齐明达紧紧握着齐明立的手,喊了好几声大哥,又重新演起了戏,眼中尽是尊敬和感激。
但更首要的是,绿森个人几近握住了全部西京的经济命脉,齐家在西京的职位,没人敢应战。
“既然外洋那么好,为甚么他又要返来?”
只是他们都没想到,齐光一下飞机就被接走了,不是齐明立安排的人,消息全无。
之前是他们见了鬼,一个个被吓得神态不清,胡言乱语,住院的住院,卧床的卧床,脑筋都还不复苏,就算经验了估计也不长记性。
“二哥!你身上另有伤呢,都少说两句吧!”
齐明君开口打圆场,但情感正上头的齐明达明显不承情,还吼了她两句,让她闭嘴。
齐明达转头,盯着一张猪头脸,用还能展开的那只眼睛狠狠瞪着齐明远,“老三你别在这幸灾乐祸,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好的话你如何不把你儿子送出国!”
齐明达身上疼,内心急,都懒得演戏了,咬着齐老三不松嘴,“别觉得我不晓得你打的甚么主张!”
齐明立点头,“没错,小光毕竟是我的亲侄子,我不成能真不管他。你放心,我都提早安排好了,他一到那边,就有人来接,花消用度绝对够,也有专门的人照顾他,你和弟妹不消担忧。”
这事由齐明立出面来办,最合适不过。
齐明立叹了口气,拍了拍齐明达的肩膀,“老二,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安抚他们,小光罚得越重,那些民气里才会越均衡,这是民气之术。”
“好个屁!”
齐明达又急又气,“就算真要把小光送出国,那也起码等他把伤养好了再说啊!”
齐光带着那群狐朋狗友,敢把主张打到白梨身上,就要有承担结果的憬悟。
齐家一句话,就能让这些公司在西京举步维艰,靠近停业,以是他们就算心疼自家孩子,也不敢多说甚么。
齐明立语气听上去痛心疾首,恨铁不成钢,但只要齐明远重视到了,他大哥眼里,只要轻视和不屑。
这群小崽子,本来就做了错事,不占理,更何况齐明立连本身亲侄子都没包涵面,一视同仁,让人挑不出错。
“对对对!”
齐明立眸色深了几分,“我也不瞒着你们,虞先生固然没明说,但我了解的那意义,就是要把他们几家的买卖搞垮,我一会就是要去连夜安排这事。”
齐明达开口,神采发白。